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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得很,可是現在卻冷冷清清,靜得怕人。山門前橫七豎八地盡是伐倒的樹木,一片破敗景象。我們走進大殿,一個小和尚正在烤火,聽見聲響轉過身來,呆呆地望著我們。
我一看是法慧,連忙問:“人呢?我們的人呢?”法慧眼淚汪汪地說:“你們剛走,敵人就來了,廖大哥帶著隊伍撤到天池那邊去了。敵人一上來,就抓住我們毒打,砍了廟前的許多樹,還在廟裡到處亂翻,問我們哪裡來的這麼多被蓋。我們說是做香會用的,他們不信,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幾百床被蓋全搶走了……”“全搶走了?媽的,這麼冷的天氣!”金積成跺著腳,憤憤地說。
法慧又說:“我們苦苦要求,說老和尚年紀大了,請他們留下一些。他們不幹,我就去拉,結果捱了一槍托,才給徐老師父搶了一床薄被子下來……大姐,我身上還在痛呢。”他把薄薄的袈裟撩了起來,我們看見他身上手背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有許多傷痕。
天完全黑了,夜風呼呼地吹,飄著小雨,正是凍桐子花的倒春寒天氣。我們帶著法慧,點起香,燃著火把,直往黃龍寺走去。沒走多遠山下的敵人就打起槍來,我們只得把香和火把都熄了,摸夜路。
山林裡靜悄悄的,風聲裡夾著幾聲野豬的嚎叫,令人毛骨悚然。我突然想起下山的時候,玉璧就對我說過週二先生冒著生命危險已經實驗成功了的地雷,現在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