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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把我們十一個綁著拉出來,說是送進城去,可是走到攏中碼頭河邊就停下來。我們一看,河邊一條船也沒有。敵人說要等船,卻又在搬石頭,這明明是要把我們沉河。我就悄悄對他們說:“快,往河裡跳!‘大家一下都跳到渠河裡。敵人拚命地朝我們打槍,我們拚命地往河底下鑽。我伏在河底順著流水衝了很遠,才冒起頭來,一看,槍聲停了,敵人以為我們都被打死了,全走了。
“又衝了一陣,衝到羅家椏口才上了岸,恰好金積成他們三個人也衝過來了。唉,我們四個要不是水性好,也就像那七個同志一樣,沒有人了。”
屋裡沒有人說話,只聽見金積成的抽泣聲。
唐俊清接著說:“敵人的卡子封鎖得很嚴,白天不敢走,我們摸到一個巖洞裡躲了一天,晚上才敢出來。剛走出不遠,在路上碰見一個老頭子,他見我們全身澆溼,穿得又單薄,就問:”你們是哪裡來的?快走遠些,趕快離開這裡啊,黎梓衛、羅渡溪都已經被兵圍起來了!‘我們假裝問他出了什麼事啊。他嘆了一口氣說:“你們還不知道,楊森派了一團人,昨晚在黎梓衛捉了很多人,我們的廖大哥都遭了,現在還沒得到訊息。’金積成認出來,他就是犧牲了的朱老么的老人,就對他說了實話。朱大伯說:”唉呀,你們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