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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感不安。
大家公認阿倫。圖寧(A1anTuring)在他1950年發表的論文《計算機器與智慧》中首次認真地提出機器智慧這個概念。後來,馬文。明斯基等先驅繼續在純粹人工智慧的研究上進行深入的探討。他們向自己提出許多問題,諸如如何識別文字、瞭解情緒、欣賞幽默,以及從一組隱喻推出另一組隱喻。比如在0,T,T,F,F這一連串英文字母之後,根據內在邏輯,應該接哪些字母?
1975年左右,當計算資源開始有能力解決直覺問題,並且表現出智慧行為時,人工智慧的研究卻滑向低谷。當時的科學家選擇研究機器人技術(例如證券交易和民航訂位系統)這樣的容易做到、而且有市場的應用技術,因此更深奧而根本的人工智慧與學習問題,反而無人問津。
明斯基很快指出,即便今天的電腦已經能異常出色地掌握班機訂位狀況(一件差不多越出邏輯系統以外的事情),它們仍然無法表現出一個三四歲的小孩就具備的常識。它們講不出貓和狗有什麼分別。像常識這樣的課題,如今已經從科學研究的後臺走到了舞臺中央。這一點非常重要,因為毫無常識的介面代理人會讓你感覺有如芒刺在背。
順便提一下,前面提到的那個接字母的問題,答案應該是S。這個順序來自於英文數字排列one(一)、two(二)、three(三)、four(四)、five(五)、six(六)、seven(七)……中每個詞的第一個字母(0,T,T,F,F,S,S)。從集權到分權
許多人往往把未來的介面代理人看成小說家喬治。奧威爾筆下中央集權、無所不知的機器。其實,更可能出現的是許多電腦程式和個人化工具的組合,每一種工具都善於做某一類事情並善於與其他程式溝通。這個形象是明斯基1987年出版的《心智的社會》一書的摹本。他在這本書中指出,智慧並非存在於中央處理器中,而是在許多具有專門用途、彼此緊密聯結的機器的集體行為中產生的。
這個觀點打破了許多過去的成見。米切爾。瑞斯尼克在他1994年出版的著作《烏龜、白蟻和交通阻塞》中把這種成見稱為“集權心態”。我們受到的強化訓練,使我們常把複雜現象歸因於某種作用體的一手操縱。比如我們通常都認為“人”字形的鳥群中最前面的那只是頭鳥,其餘的鳥只是追隨領袖而已。事實並非如此。秩序所以形成,是鳥群彼此高度回應的個別行為而產生的集體結果。鳥群只不過遵循了簡單的和諧規則,並沒有任何一隻鳥在中間指揮大局。為了說明他的觀點,瑞斯尼克還創造了一些情境,讓許多人驚訝地發現自己也陷入了同樣的過程之中。
最近我在麻省理工學院的大禮堂中,親身體驗了瑞斯尼克的示範說明。在場的聽眾大約有1200人。瑞斯尼克要求大家開始鼓掌,而且掌聲儘量協調一致。結果,在瑞斯尼克完全沒有指揮的情況下,不到2秒鐘,整個禮堂中就充滿了節奏一致的鼓掌聲。你不妨自己試試看,即使在人數少得多的情況下,結果仍然令人目瞪口呆。觀眾錯愕的反應說明,我們對於從獨立個體的行動中所產生的協調性的認識是多麼膚淺。
這並不是說,為你安排日程的代理人因此毋需和你的旅行代理人協商,就徑自安排會議的日程。而是不是所有的資訊往來和決定都需要中央權威的批示,這種方式或許不適合民航訂位系統,但卻越來越被視為一種可行的管理組織和政府的方法。一個結構內部相互溝通、權力分散的程度越高,它的適應力和存活力也就越強,也必然能更加持續地生存與發展。
長時間以來,分權的觀念倍受稱道,但是實際去做的時候,卻寸步難行。網際網路絡提供了全球性的交流通道,可以不受任何新聞檢查的鉗制,因此特別盛行於像新加坡這種新聞自由很少、而網路卻無所不在的地方。
介面代理人也會像資訊和組織一樣,逐步邁向分權式的結構。就像軍隊指揮官派偵察員出去探路或縣治安官派出一隊保安一樣,你也會派遣代理人為你收集資訊。代理人會再指派代理人。如此層層推演。但別忘了這個過程是怎麼開始的:你把你的要求委託介面來完成,而不是自己一頭扎進環球網(WorldWideWeb)中東找西找。
這種未來的模式和加進人性因素的介面設計截然不同。介面的外觀和給人的感覺固然重要,但與智慧相比就微不足道了。事實上,未來最通行的介面形式將會是塑膠或金屬上的一個或兩個小孔,裡面有一個小麥克風來接收你的聲音。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