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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的同盟者,並最終將之殺害。'15'。xjqi。
雄性或雌性黑猩猩在等級組織中,一旦取得各自的統治地位,便行使權威—即解決衝突和設定等級規則的權力。黑猩猩透過卑順的招呼來承認權威:一系列短促的咕嚕聲,再加上深鞠躬;向上級伸手,親吻上級的腳。'16'德瓦爾介紹一隻佔統治地位的雌性黑猩猩,名叫媽媽(Mama),相當於西班牙或中國家庭中的老祖母。“群體中的緊張氣氛達到巔峰時,甚至包括成年雄性在內的參戰者總是求救於她。我多次看到,兩隻雄性之間的激烈衝突告終於她的手臂。衝突升到頂點時,對手們沒有訴諸暴力,反而大聲尖叫,奔向媽媽。”'17'
在黑猩猩社會建立同盟,不是直截了當的,需要有評判他人品質的能力。像人一樣,黑猩猩擅長欺騙,所以需要評估潛在同盟者的可信度。在阿恩海姆動物園長期觀察黑猩猩行為的人注意到,每隻黑猩猩都有顯著個性,有的比其他的更可信賴。德瓦爾描述一隻名叫普依斯特(Puist)的雌性黑猩猩,被觀察到常常出其不意地攻擊夥伴或假裝和解,等其他黑猩猩放鬆警惕再有所行動。由於這些行為,低等級的黑猩猩都學會遠離她。'18'
黑猩猩似乎懂得,它們被企盼遵循社交規則,但不總是照辦。如違反群體規則或違抗權威,它們會流露像是犯罪或困窘的感覺。德瓦爾講起一件軼事,一位名叫伊馮的研究生,與一隻名叫可可(Choco)的年輕黑猩猩同住:
可可變得益加淘氣,該管管了。一天,可可多次把電話聽筒擱起。伊馮一邊把可可的手臂攥得特緊,一邊給予嚴厲的責罵。這頓責罵似乎蠻有效果,伊馮便坐上沙發,開始讀書。她已把此事忘得一乾二淨,突然可可跳上她的膝蓋,伸出手臂摟她的脖子,並給她一個典型的黑猩猩親吻(嘴唇敞開)。'19'
德瓦爾很清楚將動物人格化的危險,但貼近觀察黑猩猩的人們,絕對相信這些行為背後的情感潛流。
黑猩猩行為與人類政治發展的關係是很明顯的。人類和黑猩猩,都進化自同一的類人猿祖先。現代黑猩猩和人類,尤其是生活在狩獵採集或其他相對原始的社會中的,表現出相似的社交行為。如霍布斯、洛克或盧梭對自然狀態的敘述是正確的,那我們必須假定,在進化成為現代人類的過程中,我們的類人猿祖先短暫拋棄了自己的社交行為和情感,然後在較遲階段,從頭開始第二次進化。較為可信的假定應是:人類從沒作為隔離的個體而存在;現代人類出現之前,社交和融入親戚團體已成為人類行為的一部分。人類的社交性,不是因歷史或文化而取得的,而是人類天生的。
第二章 自然狀態(5)
唯獨人類
將人類與類人猿祖先分開的1%染色體,還含有什麼?我們的智力和認知力,總被認為是我們人類身份的關鍵。我們給人類的標籤是智人(Homosapiens),即人屬(Homo)中“有智慧的”。人類自類人猿祖先分支出來,已有五百萬年。其間,人類的腦容量翻了三倍,這在進化史上是異常神速的。不斷增大的女人產嬰通道,勉強跟上人類嬰兒碩大頭顱的需求。那麼,這認知力又來自何方呢?
乍看之下,人類似乎需要認知力來適應和征服他們的自然環境。更高的智力,為狩獵、採集、製造工具和適應苛刻氣候等提供優勢。但這一解釋並不令人信服。很多其他物種,也狩獵、採集、製造工具,卻沒能獲得類似人類認知的能力。u米u花u書u庫u ;http://www。7mihua。com
很多進化生物學家推測,人腦如此迅速增長的原因,是為了與人合作,是為了與人競爭。心理學家尼古拉·韓福瑞(NicolasHumphrey)和生物學家理查德·亞歷山大(RichardAlexander)分別表明,人類實際上走進一場相互的軍火競賽;運用新的認知力來理解彼此行為,以建立更復雜的社會組織,成為競賽中的優勝者。'20'
前文提及的博弈論表明,經常與人互動的個人,願意與誠實可靠者合作,避開機會主義者。但要行之有效,他們必須記住彼此的過去,並揣測動機,以測將來。這頗不容易,因為潛在合作者的標記,只是誠實外表,而不是誠實本身。譬如,依照經驗你似乎是誠實的,我願意與你攜手合作;但如果在過去,你只是在故意積累信任,將來,你就能從我這裡騙得更大好處。所以,自利推動了社會群體中的合作,也鼓勵了欺瞞、行騙和其他破壞社會團結的行為。
黑猩猩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