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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是喜歡拿這樣的惡作劇消磨時間啊。
“你這次來是想學吉他的嗎?”
“呃……不是。”
兩個人走到了教室裡,果然空無一人。陽州將立軒按到一個座位上,自己做到了他的下一排,扭過身抬頭看著他:
“不是來學吉他的,就是來見我的?”
“……就是想來看看。”立軒又想起了剛才那一幕,低下了頭。
“來看什麼啊~不學吉他有什麼好看的?”陽州的語氣變得越發地輕挑了一些,抬眸直勾勾地盯著立軒,彷彿要把他的魂勾出來一樣。
立軒卻不知為何淡定了下來。
“你。”
面對如此直白的回答,身經百戰的陽州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小少爺就輕易地這麼說,那麼這場遊戲也就沒什麼意思了。
“那果然還是為我而來?”
“我想再聽你,彈吉他。”
不完全,卻真實的答案。
這個答案在陽州的料想之中,他卻一點也不喜歡。他發現了,他越是想把這個小少爺逼上絕路,他就會變得越淡定,拿出他抵擋不了的答案把他弄得目瞪口呆。拒絕他赤裸裸的誘惑,拿出更赤裸裸的句子給他,自己卻還渾然不知。
“你是在……勾引我嗎?”
☆、第五回 初次獨處
“嗯?勾……引?”立軒覺得自己一定是聽錯了什麼,剛才自己說的話怎麼能和這兩個字沾上邊。陽州嘴角一挑揮揮手,“那就完成你的心願罷——”隨後站了起來,就在這時,走進了一個女學生,剛一瞅見陽州就滿臉通紅,輕聲細語地說:“學……學長,又見面了。這裡是……吉他社的迎新大會嗎?”
此時陽州已經走到了房間前方的講臺上,看著女生露出那一貫的笑容:“是啊,小貓咪。”
教室裡很快坐滿了人。
這種興趣類社團納新應該很困難才對,但吉他社卻要火熱的多,看著擠滿了人的教室,立軒確定,這裡面有一部分人是來看熱鬧的,有一大部分人是衝著陽州來的——房間裡以女生居多,雖然這是個男女比例均衡的學校,這麼多女生也未免誇張了些,而大家的臉上都是一幅期待已久的表情。
陽州此時不在教室裡,是別的學長學姐在張羅一切,可以看出來他完全不是幹活的人,卻也理解不了,他到底為什麼這麼早就跑過來。為了跟女生親熱,可能吧。立軒已經很深刻地認識到,陽州和傳說中的一樣是個名副其實的花花公子,的確有著和他說話好像就能懷孕的本事。
時間到了,前面負責主持的學長學姐開始了雙口相聲,他對此沒有興趣,大家好像對此更沒有興趣。這個環節也有走的很快——
“現在,歡迎我們的社長,陽州。”
話語一出,氣氛就開始緊張起來。
這是階梯教室,門在後面,所以大家都紛紛扭頭向後望去,陽州就這麼走了進來,揹著他的吉他,以恰到好處的笑容回敬所有人的目光,散漫與隨意且不用說,V領的衣服毫不吝嗇地將那骨感的鎖骨展現出來,讓人想順著往下一探究竟。
明明燈光是平等地分給每個人的,那個人卻像每天生活在聚光燈下一樣,吸引著眾人的注意力。
立軒正想著,陽州路過他的身邊,用手指輕敲了一下他的桌子,不動聲色地繼續向前走到講臺之上。
“廢話少說,讓我們用吉他說話吧。”
全然不同的感受。
陽州一連彈了3首曲子,包括帕格尼尼的奏鳴曲那樣的名曲,也包括他自己的原創曲目。技藝精湛自不用說,立軒感受到的,是陽州的演奏裡若隱若現的悲傷——演奏者總會給固定的曲目暈上不同的色彩,這是演奏者的功夫也是傾聽不同演奏者演奏的目的。雖說之前的立軒除了帕格尼尼的沒有聽過其他兩支樂曲,他在陽州的演奏中感受到的是,濃郁的悲傷與憂愁,彷彿所有的曲子到了他手裡,都成了憂愁的詩。
為什麼?
在全場的人都將注意力放在陽州驚為天人的外貌上時,疑問在立軒腦海中升起。
為什麼會如此悲傷?
是什麼,讓這個看起來玩世不恭的人在二十幾歲就背上了如此濃重的悲意?
陽州的演奏結束後,就是例行的介紹,報名等一些安排,身為部長的陽州好像就是來演節目的,他之後還有別人的演奏,但明顯大家都是一幅索然無味的樣子。要是說吉他社的興衰由這一人決定也不為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