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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他們還有掌控全域性、令人心安的能力。
昨天齊遠山已經買好了三天的限額,於是李真要自己去,並且不打算讓齊遠山跟著。因為他想的是,搞定了這件事就離開這裡。不再回來了。昨天兩個人還問他“你都是將軍了怎麼沒有警衛兵”,他只開玩笑似地說自己是“微服私訪”來了。
其實他是“逃”出來的。
那麼就不好在一個地方待太久,以防有人找過來,又是一堆麻煩。
於是他吃了早飯,獨自走上街去。
糧店並不遠,只要走過三條街。去糧店的時候他路過了“北川冰點屋”——已經降下了捲簾門。門縫裡灰塵積了厚厚一層。似乎好久沒有開過了。
他走到糧店的時候發現人已經排成了兩條長龍。這裡原本是一個雙層的門市房,眼下似乎將隔壁兩間也租了下來。兩條隊伍的盡頭是兩張桌子,桌上攤開一本厚重的賬簿,有一個人正接過身份證、仔細檢視,然後將來人的名字登記上去。
隨後來人就走去一邊掏出錢,一手交錢一手領糧。
李真覺得桌子後面的那兩位有些眼熟,於是多看了幾眼。然後微微一愣,又在心裡一笑——竟然是於永強的兩個跟班。其中一個還是在用左手寫字。
而他笑是因為弄清楚了一件事。來的時候他就想,現在電子裝置不能用,只憑身份證買糧的話……是假證怎麼辦?眼下他知道怎麼辦了——讓做假證的來查。
還真是人盡其用了。
購買個人口糧的在中間的那個門,左邊的門前則有些冷清。他站了幾分鐘,只看見有三個人走進去,然後扛著三袋麵粉走出來,丟上一輛三輪車。這麼這裡就該是齊遠山所說的地方了。
於是他走到那門前,看見一個穿著藍制服的年輕男人坐在椅子上嘩啦啦地抖著報紙。
李真想了想,說道:“請問,店鋪裡要大量購糧的話,是在這裡辦手續麼?”
年輕男人從報紙前抬眼瞥了他一下。其實也看不清什麼——原本就光線昏暗,李真又是居高臨下、揹著光。
他所見的是一個年輕男人而已,並且兩手空空。
他覺得這人不上道兒,就又垂下眼皮盯著報紙看。
其實好久沒體驗過這種被人無視的感覺了。李真只看了他一眼,就不再多問,抬腳往門裡走。
這下那位坐不住了,轉過身喊他:“哎,你往哪走呢?”
“我還以為你是個啞巴。”李真回頭看了他一眼,聳聳肩,“我去找一個能正常交流的人。”
那位站起身,急了:“你罵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