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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然後他就後悔提到這岔兒了。這應該是可松第一次獨自過節——父親還在監獄裡。而自己問的那句話“你來不來”——簡直蠢透了!
於是他趕緊又加上一句:“反正你肯定要來,他們想兒媳婦了。”
這句話似乎起了點作用。可松笑起來:“你討厭……嗯,我去。反正只有我一個。”
李真的心裡微微一酸,沉默了好久,說道:“對不起。我媽我爸……是太久沒見我了。”
“沒什麼啦。”可松似乎在讓自己的語氣變輕鬆起來,又轉移了話題,“那麼我就不能讓你給我帶東西了。原本打算你在那兒給我買老山記的餡餅——安小姐沒吃過,明天才回來就算了吧。對了,她出差回來給我帶了一箱椰子,我剛剛搬上來,差點兒累死了。”
“椰子!”李真吃了一驚,“她在哪弄的?”
“她去臺灣出差啊,說是那裡發現了什麼海蛇之類的怪東西,她說兩個基地都派了人,前些日子才回來。”
李真微微皺起眉頭。先前只是有些吃驚大冬天她弄來了椰子,現在的注意力則轉移到了另一個詞語上——“海蛇”。
能讓特務府的人跑過去做研究的“海蛇”、“怪東西”,絕不會只是一般意義上的不明生物。這讓他本能地聯想到那兩個名字——“八歧大蛇”、“羽蛇神”。
其中會不會有聯絡?
於是他當即問道:“她有沒有跟你提到過那東西?很、很……”
他試著斟酌詞語,但可松似乎明白李真想要問什麼,也意識到這似乎是一件挺重要的事情,因而語氣變得鄭重起來:“只是順口提了一句,但看起來不會相當要緊,不然她不會同我說吧。不過倒是回來的時候飛機出了故障迫降在湖北,和你們是一起回來的。”
這麼一來李真暫時鬆了口氣。因為之前他生出了一個可笑的念頭——那東西不會就是類種吧。然而現在想來自己實在太樂觀。倘若那東西能夠跑去臺灣又被一群人研究,那也就配不上類種這個名字了。
不過回到基地之後自己還得去瞧瞧……也許會有什麼發現。
放下這件事他又同可松聊了一會兒,直到寒意浸透了身體才走進旅館登記入住,等待明天戴炳成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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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寫了一千字,所以更得晚了。二更照例在下午17點之後。
我發現睡醒的方式,最舒服的應該是睡到自然醒。第二舒服的方式其實是被雨聲吵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