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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的動作。
槍聲大作,手榴彈劃過一道又一道的弧線被丟擲去。而坦克車一邊放慢速度緩緩前行一邊鎖定兩百多米之外的目標——開炮。
令人絕望的一幕發生了。即便是攜帶強烈動能的炮彈,依舊無法激起哪怕一絲的漣漪。
那一群人影在槍炮的轟鳴聲中仿入無人之境,甚至連頭都沒有轉,直直地向前方走去——
他們的方向直指指揮中心營地。幾乎每個人都意識到,這些怪物是來執行斬首行動、或者是試著搶奪什麼東西的。但這些人就這樣面無表情地“走”了進來,無視身邊的炮灰,彷彿沒什麼東西能夠傷害到他們。
能力者存在的秘密已經公開了將近一年,士兵們也接受過相關的培訓。因而他們清楚地知道一件事——這種能力,或者那種可以硬抗火藥武器的遮蔽力場,都自有其承受的上限。
或者受限於力場本身的防護力,或者受限於能力者自身的控制力。只要猛烈而持續地攻擊他們,總有一刻會崩潰掉。
於是士兵們毫不猶豫地向著對方傾瀉出手中火力,炮聲響徹整片廢墟。
然而對方似乎將身後銜尾緊追的那些人視作爬蟲,甚至懶得去消滅他們。無數枚彈頭消失在虛空當中,到最後形成了某種相當尷尬的局面——追擊部隊在後、攔截部隊在前。可對方沒有改變方向,只沉默著“平推”過去。在付出了十幾個人無聲消失的代價之後,攔截部隊不得不撤向兩旁將他們包圍起來,被迫讓出道路。
也許很多人並不畏懼犧牲,但毫無意義的犧牲則不在這個範圍之內。
十五分鐘之後,已經有將近三百人將這二十七人緊緊包圍,並且滿懷著無處發洩的憤怒之情一邊隨他們前行一邊將手裡的彈藥傾瀉出去——直到槍管紅熱。
能力者隨後趕到。一共九人,兩個a級。
帶隊的隊長無視指揮官唾星四濺的指責,緊皺眉頭看了看前方的局勢,然後嘆了口氣:“我們無能為力。”
指揮官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憤怒地吼道:“守城是老子人,巡防是老子的人——就是要你們對付這種人,你告訴我你無能為力?!你他嗎要看著他們把這裡推平了?!”
上尉執行官輕輕掙開他的手,肅聲道:“我們不怕死。但就像你們的人一樣,我們也不能做無謂的犧牲。趕過來的時候我們已經嘗試過。a級以下衝不過去,至於a級——我們能力衝不破對方的防禦。照我看來,那是一個……”
“王級。”應決然氣喘吁吁地趕到,身後跟著張可松。
“我們得請求協助,派人去前進基地報信。”應決然死死盯著遠處被緊緊包圍的那些怪物——他們停了下來。
部隊指揮官同樣知道“王級”是個什麼概念。他倒吸一口涼氣,向遠處一指:“那就是王級?小李將軍不也是王級麼?”
隊長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儘管前方那個人展現出了可怕的能力,但和很多人認知當中的“王級”還有所不同——他們印象裡的“王級”是李真那樣。
一擊可以毀滅一整座城市。
沉默著的張可鬆開了口。事情說起來有些可笑,遠處槍炮大作,好像戰鬥得激烈無比,但這裡卻在討論對“王級”的界定。
但畢竟是相當特殊的局勢——那些士兵似乎都在做無用功,而對方停在原地似乎在謀劃些什麼。他們在這裡搖旗吶喊也沒用,倒不如先平息指揮官與特務府上尉之間的爭執。統一了認識,再做打算。
“長官,王級只是一個概念界定。任何將a級靈能發揮到登峰造極的地步的人,都是王級。”張可松說道,“例如那個人。幾乎是一直軍隊在圍著他打,他卻毫不吃力,我們就認為他的這種能力已經登峰造極。至於李真……他消失之前實力已經超越了王級這個概念,只是我們沒有將它歸類。”
“先知”的話似乎讓指揮官暫時冷靜了下來。他悶悶地哼了一聲,又用望遠鏡向遠處看了看,沉聲道:“他們不動了——既然你們都沒有辦法,怎麼辦?”
“繼續打。”張可松吐出三個字,“我已經看過城牆上的缺口、也聽說了哨兵所說的情況。你們應該注意到——這人是從水下登陸的。他登陸之後才使用了這種能力。我暫時叫它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