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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爽幹練;丫鬟們也是一身的粉色衣衫,只是相對於凌菲身上的要遜色少許,梳著相同的髮式,髮間彆著相同的珠花,一個個都是清秀乾淨的小姑娘。
大家有條不紊的準備著,訓練有素,絲毫沒有因為這是開張的大日子而慌了手腳。
隨著鞭炮聲聲,銘香居迎來第一批客人,這時候,笑白和亦云也出來迎客,銘香居大門外停了數量豪華的馬車和軟轎,舒琴夫人與一富態男子的並排第一個進了銘香居,凌菲跟在笑白後,雖不知舒琴夫人身邊這人是誰,可看他一身氣勢,便知不是凡人。笑白笑著向富態男子行李:“知府大人能來,真是舒家的榮幸,還請裡面請”
原來是運州知府,凌菲更對舒家好奇,沒想到只是舒家一個茶館開張,連這運州最大的官員都要來祝賀。
知府大人與笑白寒暄了幾句,就與舒琴夫人一同進了銘香居,迎了些許貴客,門口不遠處卻走來了鳳凝陽。他手搖摺扇,長長的捲髮隨意束在腦後,一身鎏金的華彩長袍更顯得他長身玉立,高鼻深眸,俊逸非常,渾身散發著一股不羈的味道。他笑著朝著凌菲的方向走來。今日,卻不是他一人,身後跟了兩位也是捲髮的男子,灰色衣衫,眼神冷峻,一眼看去就讓人壓抑。
凌菲奇怪的看著他,不知何時,鳳凝陽竟然尋到了他的家僕。
鳳凝陽笑著走到了凌菲身邊,臉上和煦如春風吹過,眼中凌菲竟是清秀可人的樣子:“好幾日不見,凌菲姑娘可好?”他竟是直接忽略了身邊笑白小爺。
凌菲有些尷尬,往後退了一步,難為情的伸伸手讓鳳凝陽裡面請:“鳳公子能來,真是讓銘香居蓬蓽生輝,爺和我還要迎客,就先麻煩鳳公子裡面坐了。”
鳳凝陽也沒有為難,行了禮,就入了銘香居,從頭至尾,好似站在一邊的笑白是空氣一般,饒是笑白好脾氣,心裡也開始不爽,他冰冷的視線落在鳳凝陽身上,鳳凝陽路走了一半,忽然回過頭來朝著笑白淺淡的一笑,笑容裡意味萬千。
這一切凌菲自是沒有注意到,她暗中抹抹額上的冷汗,她怎麼覺著,這個鳳凝陽就是來攪局的。
片刻後,正當笑白、亦云、凌菲準備進去時,門口急速停下了一輛馬車,馬車豪華寬敞,絲毫不遜色知府的馬車。
凌菲好奇的看向馬車,馬車前的車伕跳下來,恭敬地掀開簾子,不一會兒,就從馬車裡走出來一位鬚髮皆白的老者,老者一身玄色衣衫,長鬚飄飛,卻是一身仙家氣質,好似得道的仙人,那老者將視線落在凌菲的方向,眼角露出一絲笑意。
還沒等凌菲驚訝,又從馬車裡跳出一位俊朗翩翩的青年,高高束起的發冠上帶著冠玉,刀削般的面龐,眼角微微上調,流轉之間,自露風情,青年面板略顯黝黑,薄唇帶著玩味的笑盯著凌菲這邊,身上寶藍色的華袍勾勒出他挺拔的身材。摺扇輕搖在手間,凌菲只是忽然之間覺得一股熟悉之感湧上來,卻想不起這青年是誰。
凌菲還沒搞清楚這一切,笑白和亦云就迎了上去,來到老者的身前,笑白深深施禮,臉上少有的露出了適合他年齡興奮:“師傅,你怎麼來了?”
原來這老者是彭澤先生,幾乎與墨雲先生齊名的天齊大儒彭澤先生年事已高,又遠在京城,所以這次銘香居開張,笑白並沒有邀請。
彭澤先生拍著笑白的肩膀哈哈一笑:“笑白,怎樣,師傅來可是個驚喜?”還未等笑白回答,彭澤先生身後的青年就開口了:“舒兄,別來無恙啊”
笑白這時才把視線落在那青年身上,狹長的眸子裡精光閃過,欣喜的上前抱住那青年:“夏二,你怎麼也來了”
原來這青年是夏榕,五年前來舒家做客的兵部尚書之子,凌菲沒想到一個銘香居開業竟然炸出了這麼多大人物,眉角抽了抽。
夏榕未能與笑白一起跟隨彭澤先生遊歷甚是遺憾,後留在京城被父親派去天齊與越國的邊境磨礪,在邊境之城偶遇遊歷的彭澤先生和笑白一行。後笑白遊歷歸來,夏榕的在邊境的任務也正好完成。
夏榕挑了挑眉尖:“怎麼,彭澤老先生都來了,我怎麼能不來?”
今日真是喜上加喜,銘香居開張,又與師父、老友重逢,剛剛遇到鳳凝陽的不快全部被笑白拋諸腦後。凌菲把自己的頭低的低低的,惹上鳳凝陽是逼不得已,她可不想再加上一個夏榕,雖然五年前他們有交集,但是現在畢竟是五年後,各人心境也有變化。
殊不知,凌菲這樣卻是白白掩飾,夏榕下車第一眼就瞧見了笑白身後那個水樣的小丫頭,那雙靈動的大眼睛他永遠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