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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完全沒發覺自個兒剛說的話跟一傻帽兒缺根筋差不多,盯著她看好久才問:“你笑什麼。”
謝喬只是低頭按摩咬著唇淺笑也不說話。
她的樣子只看的潘東明心裡癢癢的軟軟的,忍不住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個兒:“是不是笑我傻啊?”
在這形影不離朝夕相處的一個多月裡,潘東明從昏迷到醒來,傷口疼痛不能動刀現在的氣色恢復,雖然脾氣還是執拗但容易相處了許多,明明三十幾歲的人了有時候卻又像個愛鬧彆扭的孩子,頤指氣使蠻橫不講理不見了,倒是會賭氣了,他的變化謝喬也是看在眼裡的,想想他遭了這麼大罪還不是因為自己麼,她總是不住的叮囑自己他是病人,說到底他是為了自己才受傷的,不管他如何發脾氣說什麼難聽的話都不要和他計較,因為他讓人生氣的時候太多了,可他最近說話老是軟軟的就他謝喬極其的不適應,不知道該如何應付,就像現在,看著她的眼睛裡是淡淡的一層霧靄,只想讓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潘東明的臉越來越近,慢慢佔據她的整個視野:“是不是?是不是?”一邊輕聲問,他的吻就落下來,吻在她的眼睛上,鼻尖上,臉頰上,唇上。
沒有情慾,沒有掠奪,也沒有掙扎,只是碰觸,輕輕的吸吮,彷彿蝴蝶落在花瓣上,著迷羞赧的美麗醉人的芳香,留戀著不肯離開,潘東明從來沒有如此細緻的吻過一個女人,吻,在以前只是性愛裡的一種前戲,或是增加情趣的調味品,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他會這樣細緻的吻一個女人,摒除一切雜念只知道自己已經裝滿渴望了很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