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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八氣得直罵娘,“飯桶,還不起來。”
桑馬忍痛爬起,帶著七八個手下衝向宋驍飛,剛到眼前,又不動了。
吳八大怒:“你們愣著幹嗎?揍他呀,把他打出屎來!”
桑馬回頭朝吳八咧嘴一笑,也結巴了:“他有…火銃,我不能動,再動我就會被打出屎來。”
宋驍飛哈哈大笑,說“土鱉,什麼火銃,這是左輪手槍”,他拿著那把m1847式轉輪手槍,生硬的槍管頂住桑馬的褲襠,道:“砰的一槍,你的小和尚就開花了”。
吳八見宋驍飛有槍,估計不好惹,道:“兄…弟,你別多管閒事,我今天給你一千兩銀票,交你這個朋友,你看怎樣?”
宋驍飛把吳八遞過來的銀票甩在他的臉上,學他結巴,道:“這不…怎麼樣。”
吳八又被拒絕又被羞辱,怒火攻心,搶過一個僕人手裡的長刀,來砍宋驍飛,宋驍飛“砰”的一槍,打在他的左腿上,鮮血直流,吳八痛得哭爹喊娘,僕人抬著他灰頭土臉狼狽而逃。
四周的看客聽到槍聲,怕惹禍上身,一鬨而散。李二孃急得大叫:“各位客官,都別走呀。”
人群散後,李二孃帶護院攔住了宋驍飛,要等官府來處理。
宋驍飛說,也罷,吳八拿刀來砍我,我才開槍射擊,是正當防衛,你們正好給我做個證。
吳八那天四處找大夫治腿上的槍傷,沒有報官,古代一般“民不舉,官不究”,加上當年陳州大災,知州吳廷璧下鄉考察災情去了,等了一個時辰,沒有官兵上門,李二孃便覺得沒事了,對宋驍飛說:“今日摘花,既然吳八走了,你便是出價最高的,可進到第二關。”
宋驍飛拿出身上所有的銀票,尷尬一笑:“我身上沒有一千兩銀票,只有這二百五十兩。”
李二孃是個認錢的主,知道於小婉的性子烈,勸她摘花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到了十五才勉強答應開苞,如若她反悔,二百五十兩也難賺了,便一把奪了宋驍飛的銀票,喜笑顏開,道:“二百五十兩就行,公子請上樓”。
宋驍飛大喜,準備上樓,於小婉在樓上道:“這位公子,摘花的規矩不能壞,你也還須對得上我的上聯。”
宋驍飛想到自己英雄年少,卻不得不在科舉上浪費時間,感慨對道:“英雄落魄百年歲月感懷多!”
於小婉一聽,這句下聯對得極為工整,臉上終於露出難得一見的笑容,吩咐丫鬟備好房間和酒席,請宋驍飛上座。
宋驍飛跟著兩個丫鬟上了二樓,進得於小婉的閨房,只見牆上掛一幅八大山人的山水畫,壁上還貼許多詩稿,兩旁的書桌擺著古玩。丫鬟們鋪陳完桌椅,有的張羅酒菜,有的薰香布幔,有的鋪設錦褥,有的插花掃地,最後還點上了滿室紅燭。待佈置完畢,只見那閨房像是洞房,綺閣清華,湘簾幽靜,只等小婉姑娘來了!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於小婉沐浴更衣,披鳳冠霞衣,由貼身丫鬟攙扶,一身新娘的妝扮出場,顯得更加楚楚動人。於小婉坐在主人的位置,殷勤地招呼宋驍飛入座,他們飲茶閒話,一談如故,聊得興起,於小婉讓小紅取過一支玉蕭,“公子,我為你吹奏一曲。”
宋驍飛點點頭,於小婉輕輕移近朱唇,盈盈吹奏起蕭來,一曲“駕鳳和嗚”,音調清越,輕快亮麗,雖只是一人吹嗚,卻彷彿多種樂器合奏,啁嗽鳥鳴,讓人心神盪漾,為之欣喜陶醉。
宋驍飛看著於小婉臉上的紅腮,痴痴的端詳半晌,於小婉忽然停了下來,問宋驍飛:“公子,你可懂我剛才吹奏的曲子?”
宋驍飛以前聽過這首曲子,是司馬相如追求卓文君時彈的,便說:“鳳求凰!”
於小婉說:“我此時的心境,卻跟晚年的卓文君相似,‘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宋驍飛問:“聽說姑娘今天摘花,年紀不過十五,為何心境如此滄桑?”
於小婉一聽“摘花”二字,臉色突變,從寢具底下取出一黑皮鐵盒,從中拿出一把寒光四溢的匕首,對準自己的心口,對宋驍飛說,“公子休把我看作妓館賤物,一旦你要了妾身,還望不要負我,否則我今天寧死不從!”
宋驍飛抓緊於小婉拿匕首的手,道:“我非俗人,哪會負你?”
“你若不棄,我定生死相依!”於小婉放下匕首,拿起桌上酒杯,深情款款地說:“緣份天註定,請君勿棄,喝了這杯酒!妾便託付終身了。”
宋驍飛端起酒杯,與她像夫妻一樣喝了交杯酒。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