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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用不到,是以眼睛都不眨就送了出去。,
杜時巽稍怔,隨即爽快接了過來,還劍入鞘,收入囊中,道:“既是張道友所贈,杜某就收下了。”
邢甫柳看得嫉妒羨慕不已,張衍贈劍,看似吃虧,可是連他也能看得出裡,以杜時巽一貫的脾氣,怎麼肯佔人便宜,到時定會十倍償還,想著張衍已是得手一座仙城,稍候不知還有什麼好處到手,他連眼睛都紅了。
與鍾臺不同,軒嶽教處卻是一片壓抑。
掌教楊殊永定定看著門下弟子攜回來的無頭屍身,陰沉著臉半天不語,誰也未曾察覺,他隱於袖中的雙手正微微顫抖。
雖他本意是要借了鍾臺之手能除了金靈叟,可眼下他卻沒有除去此人的竊喜,反而多了幾許煩躁,這時他抬首道:“你們誰來告我,那張道人用得是何等功法?莫師同,你不是自詡見多識廣麼?就由你來說!”
那名被點名的護法長老一滯,他支吾道:“掌教,那沈道人施展功法時,雲湧水奔,潮浪旋卷,可此人似與其大不可相同……”
還未說完,楊殊永冷聲打斷道:“廢話就無需拿來說了。”
那名護法長老只得尷尬閉嘴。
好半晌,才有人低聲道:“此等道法,我等聞所未聞。”
楊殊永聽了,突然大怒道:“都是一群廢物,這人有此手段,為何偏偏無人報我?”
眾人都是低下頭去,大氣也不敢喘,不知他為何動怒,底下只有呼令長使淳于季能猜中一二原委。
金靈叟論道行修為,門中少有人可比,這張道人能殺了此老,也就意味著能殺了他人,甚至能殺了楊殊永,多了這麼一個誰也料想不到的變數出來,難怪這位掌教真人如此失態。
這時身後傳來一把渾厚聲音道:“此人道行不淺,我教之中,能與之匹敵者甚少,掌教勿慮,下回遇上,此人若是再敢露面,當由我來應付。”
此人一出聲,兩側長老護法面上登時露出敬畏之色,紛紛讓開一條路來。
只見一名資容偉岸,身材頎長的修士走了過來,此人袖廣寬袍,頭戴翹翅雀首冠,邁步行走間,似有風雷隨身,兩目神光如電,懾人心魄,一望可知是人中雄傑。
楊殊永一見此人,也是收起掌門威勢,喜道:“容真人出關了?”
容君重走了過來,環目一望,周圍人都是避開他目光,他對著楊殊永一拱手,言道:“方才略有所得,叫掌門及諸位同門掛心了。
楊殊永仔細端詳他臉容,卻是喜不自禁道:“容真人功行果是有所增進。”
容君重早些時候隨軒嶽諸修到了這眠星山後,似是突然有所領悟,簡單交代了幾句之後,就開了一座洞府出來閉關去了,當時也是累的軒嶽教這處也是一陣緊張。
好在此刻看來,其非但無事,似又有什麼領悟,這卻很是振奮人心。
楊殊永雖是一門之長,可能坐上此位,與容君重一力支援脫不開關係,因而對其不同他人,言語之中很是客氣,請教道:“如今我軒嶽敗了一陣,依容真人之見,眼下當如何?”
本來六山封門,可張衍贏了這一陣之後,卻是破開了一個缺口,再想圍住,就不是再取一兩座山峰那麼簡單,雖不是無有機會,可鍾臺也不會坐以待斃,其艱難之處,必是成倍增加。
容君重並不立刻回答,似在思考對策,好一會兒後,才道:“杜某方才出關,正要找人一試神通,下場就由我接下了,只是在此之前,尚有一事要做。”
這位元嬰三重大修士在門中分量極重,賀真人也認為他是繼自己之後,有可能成就洞天之位,承接軒嶽道統之人,因而楊殊永對他極為重視,忙道:“真人請說。”
容君重正色道:“我方才觀戰,見那張道人劍中生光,將金靈護法的元靈攝去,掌教需得把長老頭顱及元靈贖回,否則門下人心不穩。”
楊殊永一驚,重重點頭道:“得虧容真人提醒。”
他心中暗罵不已,要是張衍直接斬滅了金靈叟元靈,倒也省事,可金靈叟總也是門中大護法,若明知其元靈尚在,卻還棄之不理,門中除了幾個他真正心腹之人,底下恐也沒幾個願意真心出力了。
容君重看了看身後,傳音道:“掌教,金靈護法畢竟是上代元老,哪怕鍾臺要求苛刻些,也不妨應允下來,只要鬥法勝了,不愁將來取不回來。”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