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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門師兄要是知曉了,也必是欣喜。”
張衍這幾日與陶真人言談,已是隱約想到有門中有洞天真人來此,其實也並不難測,過元君那處禁制若破,掌門秦墨白有一定會有所察覺,此間畢竟不比東華洲那處禁制,多半會再派人前來探查,為防出了什麼紕漏,便道:“數日前天生異象,想來就是師叔出手了?”
在沈柏霜輕描淡寫道:“不錯,此輩似存歹意,我溟滄弟子豈能遭人欺辱?”
他初始見鄭惟行舉止古怪,徘徊逡巡,還只是冷眼旁觀,並沒有動手的意思,畢竟洞天真人之間非是生死仇敵,或是到了沒有退路的地步,少有動手的。
可後來甘守廷、杭雨燕俱是趕來,三人一旦聯手,那威脅必將大增,因而果斷出手將鄭惟行打落,此舉還有震懾那南洲二人之意。
事後也是如他所料,甘、杭二人見勢不對,便就退了回去,此後再未有北上舉動。
張衍明白,沈柏霜口中所言溟滄弟子,實則只是指包括自己自內的十大弟子而已。
恐在其眼中,也只有這十人才能稱得上是門中弟子,要是尋常後輩在此,怕連一眼也不會多看,更休說為其出頭了。
這時他忽然想到一事,心下微動,故意問道:“師叔既與此洲洞天修士動手,未知其與我溟滄相比,高下如何?”
沈柏霜淡聲道:“彼輩成就,怎能與我溟滄相提並論。”
又看了張衍一眼,道:“眼下你只需耐心修持,待得日後,自會明白。”
張衍目光微閃,退後一步,執禮道:“謝過師叔賜教。”
現下他已能肯定,此回秦掌門設題給他,應是暗存考校之心,且極有可能事涉那洞天之位,沈柏霜顯也是看出了他的意思,因而給了他一個隱晦回覆。
沈柏霜看了看那處地火天爐,道:“這處地爐直達地肺,東華洲中也找不出幾處來,只可惜你道行尚淺,無法將那坤元真火引了上來,我數百年前曾來東勝遊歷,此次又回故地,就在張師侄洞府之內小住幾日,順便助你把此處料理妥當。”
張衍大喜,退後一步,稽首道:“那師侄這裡就先行謝過了。”
沈柏霜笑了一聲,把袖一揚,就有一股清氣把二人一同托起,往西飛渡。
二人先前與過元君一場大戰,使得神屋山中多有殘破,峰崖傾覆,山嶽折塌,因還有瘴毒在外,原先許多宗派山門所在俱是鳥獸死絕,草木枯爛。
好在諸派事先得過關照,不是躲了出去,就是藏在涵淵門中,陶真人設陣時又故意避開此處,因而未曾受到波及。
不過此刻眾人未知這一戰結果,仍是各處戒備森嚴,未曾放開禁制。
一處法壇上,楚牧然焦急來去,擔憂道:“掌門出去這許多日子,怎還不見迴轉,也不知結果如何了。”
趙革道:“外面既無動靜,想是無事。”
溫良也大聲道:“掌門師兄既能請來洞天真人相助,那又有什麼可擔心的?何況那大妖所過之處,無論人畜鳥獸,都是死絕,我卻不信東勝洲中那幾位洞天真人會任由其肆虐下去。”
楚牧然道:“師弟說得在理啊。”
忽然,天中緩緩飄來一道飛符,他愕然接過,看了幾眼,激動道:“是掌門師兄的符書,喚我前去相見。”
溫良振奮道:“掌門師兄回山了?那定是敗了那頭天妖了,可為何不解了禁制?”
楚牧然收起符書,道:“想是師兄另有安排,不必多說,兩位師弟先隨我上得峰去。”
三人也未驚動他人,離了法壇後,往峰頭上來,見洞門敞開,旁側無人侍立,心中不禁納悶。
待到得裡間,一抬頭,卻見洞府內站有一人,目若朗星,神明爽俊,模樣頗是熟悉。
楚牧然怔怔站著,隨即渾身顫動,激動得難以自已,衝上前去,跌在其身前,拼命磕頭,哭號道:“弟子何幸,未想有生之日還能再睹恩師仙顏。”
他語聲哽咽,泣不成聲,溫良、趙革也是跪下,不停叩首,淚流滿面,都是失了往日鎮定。
沈柏霜嘆一聲,道:“都起來吧,也難為你等了。”
三人恭恭敬敬叩首三次,這才依言站起。
沈柏霜道:“為師此次也是奉門中之命前來,不能久留,我一脈弟子本是稀少,你們三人可願攜弟子隨為師一同回去?”
楚牧然與趙革都是大喜,連連點頭道:“願意,願意。”
唯有趙革猶豫,道:“恩師,張師兄本是一人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