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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了。
張衍心下清楚,自己方才破境界,不必急著往前走,還可再積蓄一段時日,於是振衣而起,推開殿門,往外走來。
鈞塵界中,司馬權乘坐泊合大舟,在茫茫虛空之中飄渡已有近百載了。
與他判斷的一般,玉梁教在他退回瓊舟天域後就立刻有所動作。
那一回共是來了五名真君,他自認抵擋不住,利用陣法稍作拼殺之後,就遁身飛走。
他自身遁法高明不說,還有大舟在手,那五位真君拿他無法,追了一陣,便皆是放棄了,但各方天域仍是圍追堵截,故他每到一處,都停留不了多久,甚至一些蠻荒天域也被玉梁教尋到,最後只能順著泊合大舟指引而走。
至於那些弟子門人,為了保全實力,不使白白受損,早在玉梁教到來之前就令其分頭散去了。
聚人心難,散人心易,若是尋常教派,可不敢如此做,可是他在每一名弟子身上都是種下了魔毒,一念之下,就可叫他們乖乖聽命,是以並不在乎這些。
他此行並不回去積氣宮,一是怕玉梁教遣出人手,埋伏在路上等著自己,二就是怕失落瓊舟天域,被宮中問罪。
雖然他以真君身份,最後也不會把他如何,但多半會有一段時日受得拘束,那什麼事情都無法做成,甚至無法聯絡山海界,是以他寧願遊蕩在外,等待合適時機回去。
正行進間,忽然有一股莫名意念籠罩他身上,心下一動,順著那意念指引,轉動泊合大舟,往一處地界行去。
用了百餘日,明明是空無一物之地,去見得一處地星,與他處不同,還未挨近,就覺得有一股濁氣靈機瀰漫四周,顯然此間是佈置了地氣盂環的。
他目光來回一掃,就見地陸之上最高一座山峰頂端,浮有一座倒懸大山,正對虛天那一面,被人法力挪平,形成一個寬敞大臺,上方正泊有一駕宮城。
饒散人就站在那宮城之前,他身後還站有一人,看身上氣機,應也是此界魔宗修士。
司馬權在天中把大舟一收,再是化遁光落身下來,方一站定,急前幾步,稽首道:“散人莫非是等候在下麼,卻萬萬當不起。”
饒散人卻是大笑一聲,道:“道友怎會當不起,若無你提醒,我也不可能收攏那頭老龍的身後遺澤,從此處來說,我卻是欠了你一個人情。”
他側過一步,指著身後之人道:“此是鄧真君,原來與我一般,也在那龍君治下效力。”
鄧真君以自嘲語氣道:“那老龍只信任他那龍子龍孫,如鄧某之輩,不過只能替他看家護院罷了。”
司馬權上來一個稽首,道:“鄧真君有禮了。”
鄧真君不敢託大,也是正容還有一禮。
他可是知曉的,這位神通不弱不說,而且麾下還有一股極大勢力,若論在饒散人心中的分量。可是比自己重多了。
司馬權問道:“敢問散人,不知此是何地?”
饒散人此回得了不少好處,如今把司馬權真正視作了自己人,對他並無隱瞞,道:“這是那老龍經營的巢穴之一,其曾花了偌大力氣在外佈下了禁制遮掩,如今已是落在我等手中,積氣宮與玉梁教便是打得再厲害,也是危及不到此處。”
司馬權道:“在下在虛空之中行渡十餘載,不知如今是何形勢?”
饒散人道:“不論是楊傳還是孔贏,其等皆是在爭鬥之中損傷不小,到了現下,都是未曾露面。”
司馬權吃驚道:“以孔贏、楊傳兩人之能,莫非還不是那老龍對手麼?“
饒散人搖了搖頭,言道:“非是如此,孔贏似是有事無法脫身,故是此回只是派遣一具分身到來,不過若是其正身前往,楊傳可未必敢與他聯手。
司馬權不覺瞭然,那頭老龍能與孔贏正身一戰,還能遁身逃脫,顯然實力不弱的,與楊傳相比,說不定還要勝過一籌。不過他更關心另一件事,道:“這兩人既然聯手,以散人之見,這兩家會否握手言和?”
饒散人沉吟一聲,道:“此可能或許有,但卻不大,至少眼下,兩人還是彼此提防的,否則孔贏又何必派遣分身殺敵?而且這幾年中,兩家也是彼此征戰不停,不是說停便能停下的。”
鄧真君出聲言道:“散人,這正是我等壯大之機。”
饒散人笑道:“說得不錯,我在老龍處得了不少好處,卻也不願一人獨享,你二人乃我左膀右臂,此回也當得利。”他一揮袖,開啟可宮城大門,就見裡間有一池靈液,”此是那老龍費盡心思煉造出來的還微靈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