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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必須用這塊保有左弘一絲氣機的傳法石碑相喚,方能找到此物。
難怪左弘對這法舟如此有信心,在虛空元海之內,這類法器是可以長久存在下去。
這同時說明說了一件事,此人當年是以肉身撞開天地關,穿渡入山海界中的。
張衍不覺點頭,這人倒是異常了得,當年郭昌禾穿破山海界天地關門時,便是藉助飛渡法器還是受了重創,可此人破界之後,非但分毫未損,居然還有餘力與敵手大戰一場,法力之強橫,可以想見。
可這裡卻又多了一個疑問,其明明有穿渡法舟在,卻為何偏偏不用,非要肉身穿渡呢?是怕那鬥戰時損傷此物麼?
張衍仔細思索下來,這裡有數種原因,其中最有可能的,便是這位左真人對這山海界起了覬覦之心,想獨自佔據此處,而把行渡法器與兩界儀晷一同放在界外,也就無人知道他去處了。
他搖頭一笑,再往下看,按照左弘的說法,只要以此碑相召。就能將那法舟呼入山海界內。
他考慮了一下,卻不準備照做。
那兩界儀晷一旦到來此方天地之中,其身後那方界空很可能會察覺到此處。若是有孔贏那等窺破混沌迷障的人物,或許就立刻動身往此處來。
或許左弘本來打得也是如此主意。若有其門中大能過來,那麼其屍身也同樣能回到山門。
是以最為妥當的方法,便是由他自己破開天地關門,在虛空元海之中找到此物。
只是顯陽分身畢竟是隻是一具分身,想要遁破虛空飛去,卻是無法做到的。
於是他將那大碑放入袖囊之中,從這宮城之中出來,將宮門合閉之後。便就啟程往回趕,用時半載,就又回得渡真殿中。
張衍早已坐定殿上,只是意念一動,就將分身融入身軀,同時袍袖一捲,那袖囊收了回來。隨後也不耽擱,振衣而起,就化一道清光往天中,到了青璧之上。他稍稍一使力,只聞轟隆一聲,就生生以肉身撞破天地關門。於瞬息間到了虛空元海之內。
一至天外,頓有道道先天混滅元光射來,他卻是視若無睹,將那傳法石碑拿出,留下法門把法力往裡灌入,只是片刻之後,便覺己身氣機與一物有了聯絡,似乎相隔很遠,又似近在咫尺。
這並非是錯覺。虛空元海之中無法用遠近距離來衡量,且又斷續不定。若是兩方互相吸引之物,或許立時便會在面前。也或許下一刻,便又會在那永世無法觸及之地。
他耐心立在此處,感應氣機波動,不知過去多久,目光陡然一閃,伸手一拿,本來空無一物之地,突然浮現出一駕偌大法舟,長有裡許,有如梭狀,在他法力攝拿之下,立時凝住不動。
他行至近處,按照碑上所言之法打一個法訣出去,再往前一縱,整個人便朝舟身之中沒入,待來到法舟之內,見腳下皆是晶玉鋪地,瑩亮剔透,下層可有見有清水流淌,裡間似還有一條條游魚,除此之外,可見一株株蒼翠繁盛高大樹木,顯得生機勃勃。
在先天渾滅元光之下,除非大神通者,其餘生靈絕不可能存活下來,是以這只是一些法器,儘管活靈活現,但仍是死物。
張衍一看掃過,便不再多瞧,左弘不知追了這些金鸞教修士多少年,此間定是存放有許多有極有價值的東西,但他此刻第一個要找的,卻只有一件。
略略一辨氣機,就沿著一條廊道向前,很快到了一間丹室之內,這當是左弘原來打坐之地,除了一個蒲團之外,便只有一座似形似天平之物擺在那裡,儘管形制與九洲所用有異,但他卻不難認出,這正是那那兩界儀晷。
他走上前去。伸手一按,發現果然裡間有一絲殘餘靈機,若是輕易放入山海界中,怕就要出了大事,於是法力一轉,將之緩緩消磨去了,如此再帶了回去,只要使此物不再與靈機有所接觸,便不虞他界之人察知。
將來他或許可能利用這法器去到那一處界空之中,但絕不是眼下。
處理好此物之後,他才有暇往四處轉看,不久之後,來到了一間存放典籍的所在。
兩側壁龕之上擺有不少玉冊,他步去右手處,拿起來翻看了一些,卻發現皆是金鸞教功法神通,其中還有不少批註評點,因是左弘所留,他了點了點頭,看來此人在對敵之時佔據上風不是沒有道理的,只在此前便下足了功夫。
看罷之後,又去往對面,拿起玉簡一看,這回所見,卻是一門左弘正在修習的神通,名喚“太玄渾天無形真罡”。
先前此人便是靠這一道神通,把那金鸞教護法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