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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都是變成凡物,只餘下外囊還在。
最後唯有隻有三個乾坤環仍舊有用,但法力往裡一轉,卻發現勉強只有一指之大,裡間所有東西都已是被其自行吞去了,成這乾坤環的一部分。也之所以如此,其才能維持如此長久,若他再晚來個千百年,也同樣會化去不見。
既然已是無用,他便無心再觀,袍袖一甩,盡數還去原處,而後往頭頂之上望去,那裡是一幅仙人授道圖。
仙人面容和藹,腦後一輪金光,身伴麋鹿仙鶴,那有若處子之手光潔白皙,正持一玉碟,往前送出,而前方則跪著一名童子,恭敬起手相迎,上方雲層之中,有一隻鳳鳥探首看來,凝注二人。
整幅圖層次分明,意境深遠,有那鳳鳥再上,更似是在暗喻著什麼。
張衍看有一會兒,他能覺察,此圖之中靈機凝聚極多,背後定有掩藏之物,於是飄身上去,伸指一點,便見那畫上金鳳一動,而後畫面隱去,露出一個石府來。
他跨步進去,這裡空間並不大,是百丈來寬,四壁光禿,無有任何裝點,但臺座之上,卻有五名形貌各異的道人盤膝坐在那裡。
他行至近前,稍作檢視,發現五名道人俱皆只是留下了肉身皮囊,裡間早已空空如也。但是可以看得出來,五人生前皆是修到了洞天之境,並且還未那壽盡之時,如今坐亡在此,因是其神魂法身飛出,或是與人鬥法,或是遭遇了什麼變故,結果未曾回來,故是隻留下這些軀殼在此。
其等身上都無乾坤法器,應是被法身帶走了,僅從衣飾佩戴上來看,仍無法辨別出這些道人的來歷。
張衍再看幾眼,見無所收穫,從原路退了出來,往第三重殿宇行去,到了這裡,卻與前幾座大殿不同,已能瞧見法力碰撞痕跡,殿廳之內的諸物都被攪了個粉碎。以他眼力,不難辨認出來,當是有兩方勢力在此展開了殊死搏殺,而且其中一方只有一人。
因這裡靈機禁制之故,又因此後無人到此,乍一看去,似這場激烈鬥戰就發生在方才,而非在久遠之前。
他略一沉吟,又往更深處的殿宇飛去,只是跨過那門庭之後,忽然眼前一亮,居然來至一處高丘之下,可見腳下所站之地乃是一個浮島,飄在茫茫虛空之中,周圍更有無數破碎峰石。
不覺有些意外,這裡居然是一個小界,只是因時日流轉,兼之無人維持,似隨時可能崩塌,心下忖道:“莫非這座宮城能把小界也如大鯤一般攜渡而來麼?“
他想了一想,隨即否了此念,若是能做到這一點,這宮城絕不會因為幾名洞天修士鬥法而崩散,那麼只有一個可能,應是先前此宮之人早先到來過山海界,在這裡開闢了一處小界,而後來之人手上握有出入門符,擺在了這後殿門庭之中,只要入得此殿,便就自然而然可以進到小界之中。
他腳下一點,化光飛起,霎時飛至那天穹之上,往下一望,頓時有所發現,那丘頂之上坐有有一名長眉入鬢,面目英朗的道人,面前則擺有一塊大石碑。
他看有幾眼,不禁訝然,居然是一傳法石碑,於是落下身來,伸手一按,過得片刻,就見裡間有一道靈光照出,就有無數文字圖畫經眼前閃過,頓時明瞭此碑主人的言語文字。
這個時候,有一道靈光照出,出來一個人影,對他打個稽首,道:“貧道乃傾覺山修道士,今追金鸞教餘孽敵到此,誤中算計,被困此間,若有後來人到此,如願送貧道軀殼回山,並將此間之事告知山門,法舟之內所攜諸物,除師門符信,都可拿去。“
接下來,他詳細交代瞭如何去到自己法舟之中,說完之後,身影便緩緩散去。
“傾覺山?”
張衍目光閃動了一下,走至那道人身前。此人肉身似是經神通法力加持,堅逾金石,樣貌面目仍與生前一般,不見任何損傷,換了另一人在此,或許難以看出什麼來,可他卻是認得,這人對自己肉身所施展得法術,分明就是“五方五行太玄真光”中的化金之術,對方是不是傾覺山修士他並不知曉,但其必與上古太玄門有所關聯!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