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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真人久候。”
秦掌門起手虛託,欣慰點頭道:“渡真殿主安然得返,實為我溟滄之幸。”
嶽軒霄笑道:“張殿主親赴險境,斬殺靈崖上人,碎裂玉崖,做到我與秦掌門未曾做到之事,論及鬥戰之能,實為我九洲第一。”
梁循義知張衍回來後,溟滄、少清兩派定是有話要商量,不過這一切與他已是無關,便道:“三位真人,靈崖已亡,此間事機已了,梁某也將遵守前諾,不會再滯留此間,稍候對門下弟子略作交代,便就去往上界了,他日若是有緣,或可再見。”
說完之後,他打一個稽首,就此飄然而去。
三人目送他離去後,嶽軒霄言道:“秦掌門,今大敵已除,前方再無阻路之人,地氣採摘已不必那般急切,可緩上幾日,免得其等功行耗損過重。”
秦掌門頜首道:“眼下已不必與玉霄爭搶時機,地氣取得足數後,可待眾人法力完滿,再啟程不遲。”
張衍這時想起一事,道:“弟子與靈崖上人鬥法時,他曾言說,天外格局未必安穩,渡真殿中過往書冊,對此也有隱約有所提及,只皆是言辭模糊,難知具體情由,未知掌門真人可否釋疑?”
秦掌門言道:“天外確不安穩,不過此事另有說道,也不盡如靈崖所想,便渡真殿主不問,去往新天之前,我也當道與你知曉。”
他自袖中拿出一枚玉符,道:“此是祖師所留,渡真殿主可拿去一觀。”
張衍接了過來,並不立刻觀看,而是打個稽首,道:“此回誅殺靈崖,了結過往因果,弟子當往周師駕前一行,做個回稟。”
秦掌門點頭道:“此事理所應當,渡真殿主自去便是。”
張衍再是一禮,就離了此間,踏起玄煙,往龍淵大澤方向行去。
梁循義離了龍淵大澤後,一路回至冥泉宗山門所在之地,並不入得地穴,而是在一處山頭盤膝坐下,打一道靈光出去。
過去不久,便遠遠過來一名面容俊朗,沉著穩重年輕道人,其人到了駕前,躬身一揖,道:“掌門真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梁循義點了點頭,道:“門下弟子如何?”
宇文洪陽道:“一切安好。”
冥泉雖洞天真人只餘他一位,但門下弟子卻還是有半數得活,畢竟萬載傳承,根底雄厚,若無外擾,再得足夠修道外物,那麼數千載後,不難恢復元氣。
梁循義又問:“那五宗同道如今可還好?”
宇文洪陽回道:“除我與元蜃宗外,四派鎮派法寶皆失,而渾成、骸陰兩宗,洞天修士俱是在劫中亡歿,要想復得舊觀,恐非是一朝一夕之功。”
梁循義道:“畢竟我靈門六宗同氣連枝,若得機會,也當盡力相助。”沉吟一下,又道:“血魄宗溫青象,其人素來有主意,你若有事拿不定,可尋他商量。”
宇文洪陽道:“弟子知道了。”
梁循義道:“我稍候便要破界而去,你與溟滄、少清兩派同去彼方,可知該做些什麼?”
宇文洪陽沉聲言道:“不過順其自然而已。”
此言聽去極是消極,但梁循義卻不見惱,反而稱許道:“若你當真如此想,我卻放心將道統交予你。”
他一點指,將一道靈光送入其眉心之中,並道:“自今日起,你便是我冥泉宗第八代掌門。”
宇文洪陽站有片刻,意念一動,身外便飄出一道滾滾蕩蕩,如煙似霧的渾濁冥河。
梁循義道:“這鎮派之寶,以你眼下法力,尚還不能施展出多少威能,不過平日護身保命也是足夠了,他日你到我這般修為,方知其中妙用,你需記得,哪怕門下弟子盡亡,只要此物不失,我冥泉宗便可道統不絕。”
宇文洪陽打個道躬,道:“弟子定當謹記在心。”
梁循義又道:“我不便久留,你還有何話要問麼?”
宇文洪陽略略一思,道:“敢問掌門,我若功行到得那一步,可能順利得見諸位祖師?”
梁循義搖了搖頭,道:“一切皆看緣法吧。”
他此刻飛昇,尚能借得祖師遺符指引,但此輩去往新天之後,卻等若斷了此路,而虛天界空何等廣大,再想碰面,可以說是希望渺茫。
宇文洪陽沉聲道:“弟子明白了。”
梁循義見他再無疑問,又叮囑幾句,就道:“你退下吧,此去莫要回頭。”
宇文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