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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定於4月25日上午lO時,在上海龍華革命公墓大廳,舉行遺體告別儀式。特此訃告。中共上海市委辦公廳,1984年4月24日。’全文就是這樣。”
“啊!賀自珍去世了!”這突如其來的訊息,弄得我心亂如麻,我拿著電話聽筒,好一陣子只說出這樣一句話。
電報局的同志又說話了:
“你要趕到上海去參加告別儀式,恐怕是不行了。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打個電報去,表示你的慰問。”
“真是太謝謝了!”這個建議真是太及時了。
我掛上電話,馬上穿衣服,步行來到北京站的電報局。電報局的大門也關了,只留了一個收電報的小視窗。我敲開了視窗,寫了這樣一份電文:
上海 中共上海市委辦公廳 驚悉賀自珍同志病逝,謹向她的親屬表示深切的慰問,並請節哀。 王行娟
收電報的是一位姑娘。她看了看電文,抬起眼睛,看著我,問:“賀自珍是你什麼人?”
“同志。”
我想了想,只能這樣回答。在革命隊伍裡,不興講輩分,如果講輩分,我應該是她的兒女輩了。在認識賀自珍以後,我有時跟著她的女兒叫她媽媽,有時又跟著她的侄女兒、外甥女兒賀小平、賀海峰叫她姨媽。但我同賀自珍沒有親緣關係,只能稱同志。我對賀自珍,的確懷著兒女對母親的深厚感情。當我深入到她的思想深處,我就越加敬重她的為人,同情她的不幸。我常常恨我這支筆,不能充分地表達出賀自珍的思想感情。對我自己來說,我是常常受到深深的感動的,有的章節,我是按照她的敘述,流著眼淚寫出來的。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