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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琴麼?難道你……真得要唱‘世上只有媽媽好’?”武俊驚訝地下巴都要掉了,她還以為姐姐只是開玩笑的,何況向日都已經跑去給她備箏了。
“世上……只有媽媽好?”那是什麼玩意兒?幸村嘴角微抽,他剛才是不是錯過什麼好戲了?
不同反響的人果然唱不同於常人的歌啊……同樣因跳舞而錯過好戲的鳳此時真不知道是該佩服還是該怎麼,反正,他是有點傻了!
“你不覺得很有趣麼?”季穎衝妹妹眨眨眼,笑得有些壞心,看到大家面面相覷中帶著有些期許的心虛時,她很大方地滿足他們地哼了幾句,“秋風我的愛,忍足我的爸,誰是我的媽,忍足來回答……沒準是女王,跡部光四撒,也許是雄壯的樺地,也許是嬌小的向日,結局,結局,不管怎麼樣,只要爸喜歡,我也很滿足……那個,我也很滿足,喂……哦喂……哦秋風喂……愛類……愛類……媽媽最偉大……哦~媽媽最偉大……哦,yeah!”
呱——呱——呱——呱——呱——呱——呱——
冰帝聖宴太廳裡如同飛過一群黑色的烏鴉,連不二的笑容都僵在臉上,拉起得嘴角讓他看上去有點怪怪的。
至於元元就更加悲慘,一口果汁哽在喉嚨裡上也不是,下也不行……天哪,如果老天真有眼,請千萬記得放個雷下來霹死這傢伙!
“怎麼了?這歌不好聽嗎?”季穎故作期待地看著僵硬得如同風化了萬年的豐碑的眾人,嘿嘿,要得就是這氣氛。看這裡一片死寂,安靜得彷彿是被隔離出去的另一個時空,另一個界限,對比於周圍冰帝眾近乎瘋狂的歡呼,不是一般的有趣。
無言,黑線一片,她絕對是“瘋”了,但是為什麼他們這麼想笑呢……為什麼呢?強忍著爆笑的衝動,只因為身在冰帝的地盤,但在場所有的人,都不約而同地開始幻想跡部的臉,季穎要真在大家面前唱那首歌的話,不知道一向張揚自信的他會有什麼樣的表情?然後想著想著,埋在黑線裡的他們開始萌發出一絲期待,然後慢慢累積,累積,累積,到爆發……
然而誰都沒想到,第一個人居然會是一向老實乖巧的鳳:“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跡部學長一定會發瘋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彷彿像傳染病私得,他們一個個地都笑炸了鍋,連淑女的水無月漣玥和優雅的幸村都毫無形象得只差沒有鑽到地底去。手冢雖然沒有那麼誇張,但是僵硬的臉上居然有無法剋制的笑意,引得邊上的女生一片尖叫:“啊!Tezuka,酷斃了!”
“那麼,mina,你們慢笑,我要在跡部開唱前到後臺,大家就在這裡期待我精彩絕倫的表演吧!”季穎看到周圍那些目瞪口呆的目光越來越多得集中了過來,連忙衝他們揮了揮手,一溜煙跑去後臺,誰叫她不擅長善後呢。
有別於別人得狂笑,元元只是靜靜地站在一邊,臉部有因為她可怕的歌曲而有些抽搐,但視線還是牢牢地膠在季穎瘦削的身影上。不知為什麼,他總有些不好的預感,今夜的她儘管一直在努力地自我剋制著,但她的表情,她的行為,讓熟悉她的他無法不知道,她沒變,她還在在意,在意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
所以,你很痛苦吧,穎。現在連哭泣也不可以的你,是否正為那也許再也不能看到的墓碑而心痛不已呢?穎,你會這樣眷戀一個往生的人,不僅僅是因為她的死,否定了你的一切,讓你所有的努力化為灰燼。當初的你,愛得太深,得到太多,才會在失去之後,痛徹心扉。
時間可以洗刷痕跡,卻也可以讓一個人在逃避中……走向怯弱的毀滅。如果愛一個人非要付出這麼大的代價,那麼是不是不愛……比較好?
感覺心好痛,比爆笑更難以讓人呼吸,元元微低下頭想掩飾自己的失態,卻發現蒼木陽子走到了他的身邊:“蒼木?怎麼了?”
“不叫學姐?”蒼木陽子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目光同樣尾隨著那個過度纖細的身影,“你喜歡的人就是她?”
“不是。”元元淡淡地回答,沒有太在意,這個美麗高貴的女人他一直搞不懂,但她似乎很喜歡找他說話。
“……撒謊,可不好。”蒼木陽子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便不等他回答地轉身走回水無月身邊。
他,沒撒謊啊!元元莫明地看著她嬌小的背影,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後臺,是連線舞臺的小小天地。那本該是昏暗而混亂的,卻因跡部和忍足的表演而顯得格外安靜,所有的人都專注地看著兩位出色的王子,聽著他們扣人心絃的歌。那歌聲真得很美很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