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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啊……?”哈洛克側著身子,眼睛看著地板問。
“中情局又替我找到五張相片。有一張已經找不到了,大概是人巳經死掉了,所以登出了。其他那些找不到的,大概也是因為這個緣故才找不著。”
“什麼相片?幹什麼要找?找誰?”
“找我替你寫的那份名單上的老頭子。”
“幹嘛?”哈洛克重新翻躺回去,兩眼眯看天花板,忍不住又開始閉上了。“老頭子……”他呢喃道。“幹嘛?”
“快睡吧,米海。你一定要睡一下了。這樣子下去,對大家都不好的。”珍娜走過來,跪在沙發前面,親了親他的臉。“睡吧,親愛的。”
珍娜坐在書桌後面,替哈洛克接聽所有打進來的電話,雖然他世累得象一隻金絲貓一樣的趴在祟上,可是她曉得她必須撐下去。
他們必須撐下去。
一對身穿騎馬裝的年輕漂亮夫婦,跨騎著兩匹漂亮的駿馬,一路飛馳著,跑到費爾法克斯的那片景色優美的鄉間。
他們兩個人似乎正在比騎術——看誰高明——所以在馳騁之際,不斷跳過許多莊園的外圍籬笆,同時穿過路樹林,不停的追逐著。
等他們雙雙跑到樹林邊時,兩個人才勒馬停步,不再賓士。
那個女的,突然嚶嚀了—聲,皺著臉孔說道:“哎喲!我大概扭到腿筋了!好痛啊!”
“那還不快點下來走一走,免得越扭越歷害。不要再坐在馬上不動了!”
男的說著,就彎腰過來替她拉住馬韁,好讓她下馬。
她才一跨到地上,痛得就哀叫,一直低聲咒罵。
“老天,我們亂騎亂闖,到底跑到什麼地方來了呀?!”她大聲問她丈夫。
“我想應該是霍夫南的地方吧。你腳怎麼樣,好點了嗎?”
“快痛死啦!老天!痛死我啦!”
“忍一忍,忍一忍。我們得找個電話,叫車子先來接你去看醫生才行。”
兩個人,男的牽著兩匹馬,女的一拐一拐的跟著,走了幾步,丈夫終於找到兩株合意的樹幹,將馬拴好。
“我先把馬綁在這裡,免得它們跑掉,等我回來,再把它們牽騎回去好了。”
夫婦兩個從樹林走過時,可以望到樹林外那棟大屋前的弧形車道,好長一條路要走。他們突然又看到面前,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來一個身穿大衣,兩手插在口袋中的男人,擋在前面不遠的地方。
等他們走上去時,穿大衣的人就開口問他們。
“請問找誰,這裡是私人產業。”
“我知道這附近都是私人產業,老兄,”丈夫扶住太太回答道。“我太太剛剛在跳欄時,扭傷了筋。她不能騎馬了。”
“什麼?”
“騎馬。運動。我們的馬就綁在林子裡。本來是想先練習騎一下,好等星期六去騎馬打獵的,現在——完啦。路都不能走啦!請帶我們去屋子裡打個電話行嗎?”
“哦,這個嘛…—我……我”
“這不是霍夫南夫婦家嗎?”做丈人的問。
“對呀,不過他們夫婦兩個都不在家,先生。我們的命令,是不準任何人進入屋內。”
“哎呀,真是見鬼了”!女的抱怨,“怎麼這麼不通情理嘛?!我腿都痛得快死啦!怎麼辦?!我總得回到俱樂部去,才能找到醫生哪?!”
“我們可以分個人出來,開車送太太回去。怎麼樣?”
“好吧。那你怎麼辦?”她問丈夫。
“我回去,把馬牽騎回去好了。只有這麼辦了。謝謝你幫忙,先生。”他向安全人員道謝。
“那我先到俱樂部等你喔。”一臉痛苦的女人,就被兩名安全人員,扶著走向車道上停放的一輛汽車。
男的重新走回樹林,牽馬,騎上他自己的那匹,順著原路折回。他順著方向,向南奔出一段路,同時又掏出地圖,好象在看星期六的騎馬打獵路線。
等他再跑出一段距離之後,他就伸手由馬鞍下面,掏出一具強力無線電對講機,他按了通話鈕,將無線電湊到唇上。
“有兩輛車子停在屋外,”他說,“一輛黑色的林肯,牌照號碼是MRL/740。另一輛墨綠色的別克,牌照是GMJ/37。屋外保鏢繞滿了,後方沒有出口通路。玻璃是防彈的,要大炮才打得穿,我們兩個已經被人用強力紅外線照了相。”
“聽到了,”對方回答,“我們對那兩輛車子特別感興趣……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