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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死嗎?”
“不,是我的活。”
“這麼說,即使他人已經瘋了,他對你仍然是很愛護的。”
“不是他。是巴希法。然而,假定我對他們是個威脅的話,他——巴希法——為什麼又不殺掉我呢?為什麼還要等三個月之後,才讓那個蘇聯奸細,發出命令來宰掉我呢?”
“貝弗不是解釋過嗎,”珍繃說。“你看見了我,把布拉瓦海岸的騙局拆穿了,你就會往回出追,去查出那個奸細了嗎?”
“但仍然不能解釋巴希法那方面的原因哪。他要宰我的話,早都不知可以宰多少次了。可是他並沒有這麼做。我湊不攏的地方就在此。這個人到底是何許人?”
“當然也不是人正常的人。太可怕了。”
哈洛克轉頭望她。“我想不通。”他說。
電話聲淒厲長鳴的聲音響徹了房間,來得很突然。
他正睡得迷迷糊糊的,電話鈴聲一響之下,把他嚇了一跳,馬上手一伸,就想去抓那把根本不存在的槍;沒想到一抓,正好就抓到那具電話聽筒。
哈洛克一直到這時,眼睛才清晰的看到他手中抓的是什麼東西。在回答之前,他傻傻地望著電話聽筒有好幾秒鐘,然後,在把它湊上耳朵時,他又抬手看了一下表,凌晨四點四十五分。
“喂?”
“哈洛克,是我,貝弗。”
“什麼事?你在哪兒?”
“在我辦公室。我從十一點鐘一直蹲到現在。對了,我已經叫人把你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八點左右,就會送到你那裡,只除了普爾島的資料。還得再遲個幾小時。”
“您現在打給我,就是為了說這個?”
“當然不是。”貝弗頓了一下,深呼吸了一口氣。“我可能已經找到他了,”他急切的講。“我照你建議的方向去查過了。找那個應該在卻並不在的人。我本來一直抓不準,到現在才算肯定了;所以才來不及去替你辦普爾島的事。如果這是真的話,那簡直太難以置信了;他的記錄簡直乾淨得就跟一張白紙一樣,而且他服役的——”
“不要再說了!”哈洛克堵住他。
“你的電話——跟你住的房子一樣——是‘無菌的’,消過毒的。”
“我這邊也許是。你那邊卻未必是——你的辦公室,不要講話,先聽我講。”
“什麼事?”
“先去找到那個傀儡。他可能還活著,不過,也可能已經死了。”
“一個什麼?”
“那個代他補空位的人,順著傀儡身上綁的那些吊線,就可以找到你要找的人。你懂嗎?”
“我想應該懂。老實說,我懂。這也是我已經發掘到的一部分。”
“等你全弄清楚之後,再打電話給我。從大街上打,找任何一個電話亭打給我。先不要縮小包圍圈,什麼都還不要做。”
哈洛克結束通話電話,瞪著珍娜。“貝弗可能已經發現‘暖昧’是誰了。假如他真的找到了他的話,那你就沒說錯。”
“潘民亞契克斯?”
“對。一名‘旅客’——一名從小被蘇聯送到美國來長大的旅客。”
第二十九章
第二天早上九點五十五分,等所有烘烤出來的甜麵包卷,都被珍娜分送給那些在“無菌五號”外圍值勤的安全人員吃完後,空氣又開始顯得緊張起來了,整個莊園中裝設的監聽系統、無線電,以及電視監視幕,全都重新恢復警戒。由國務院派出來的裝甲車,也抵達了。
十點半,哈洛克和珍娜回到大書房,開始翻閱那些由裝甲車送來的機密資料與照片。哈洛克面前堆了六大疊檔案,他扔了其中的兩大疊到咖啡桌上,讓珍娜看。
貝弗的確是個很細心的人,真可說是鉅細不遺,每件資料上,都有他先前看過的註腳筆跡。
整整的一小時二十分,就在翻閱紙張的窸窣聲中,飄然度過,防彈玻璃窗外,近午的豔陽,燦爛高照著。
審查這些資料的步驟,進行得相當標準化。他們首先只是飛快的翻閱,先把所有的內容,做一個大體的全盤性的瞭解,不去抓細節和個案,以“見林而不見樹”的方式著手;這樣的話,等所有資料都看完之後,他們就會先有了一個綜合而具體的概念,可以在他們進行第二次細嚼慢嚥時,能夠把所有心思集中到特殊的細節上去,而不會有銜接不上,還得再去從頭加以瞭解的麻煩。
“布魯斯大使和海雅中將這兩個人,”哈洛克邊看著那份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