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倒一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一個厚牛皮紙信封袋拿起來,從裡面拿出一份貼有紅邊的檔案夾。
“這是哈洛克早年的背景資料。再近一些的資料我們全都曉得。普林斯頓大學歐洲史的博士,斯拉夫語言學碩士。家住康州格林威治城。是從英國送來美國的一名戰爭孤兒,被一對叫韋勃斯特的好心夫婦認養,十六年前進入本局服務,是經過安東尼·麥錫的大力推薦。他智慧頗高,聰明過人,外加他能說流利的斯拉夫語系的語言,所以非常適合幹秘密行動員。再說,他本來出身捷克,語文能力當然沒有話講。現在我們要看的,則是這些已知資料以前的事。”
“那跳得未免太快太遠了,”歐吉維說。“你能否大略先跟我們提一下,免得到時候會感覺太突然和意外。”
“顯然我們早已有了一個意外了,”米勒說。“假如貝勒這封電報不是在開玩笑的話——”
“絕對不會,”史登說。“貝勒是我們放在歐洲最佳人員之一。”
“而且他又是屬於國防部的人,”道森湊上一句。“他不會有什麼過度偏激的判斷的。”
“難講,”局長說。“他是個黑人。”
“可是我要說的,”米勒繼續道。“是貝勒這封電文中所附的話,他要我們認真的相信哈洛克所說的事。他強調他一定是親眼看過那個女的。”
“這是不可能的!”歐吉維說。“這不就表示我們自己砸了鍋?!那份資料裡到底是講些什麼?”
“童年相當悽慘,”史登邊說邊翻那份檔案。“我們只曉得他是捷克後裔,對吧,可是他當初並非一開始就在英國做孤兒的。他從小就在布拉格打游擊,先打納粹,後來又打蘇聯紅軍。所以他一定是從兒童時期,就遭受到很大的壓力了。”
“差不多可以回湖到哪一年?”米勒博士說。
“可以回溯到一九四二年六月左右,那時剛好是捷克與納粹打仗的時候,他出生時間大約是在三十年代,確實日期不詳。生在布拉格,原名叫米海·赫維裡柯。他父親原系布拉格一位教授,後來他率領布拉格的地下反抗軍,把蓋世太保的劊子手頭目幹掉了。他們的老家是在布拉格市外西南方的一個城鎮,叫什麼‘利底斯’的……哈洛克從小就是隸屬於捷克地下反抗軍‘兒童分遣隊’的隊員,專門負責送信和送炸藥、彈藥。他是因為母親被德國納粹姦殺以後才加入的。晚上跟著他父親讀書認字,白天就在田野山林間練習躲藏和追蹤的功夫,練習怎麼說流騙過敵人。還有怎麼殺人。”
“那麼小就學殺人啦?”歐吉維說。
“對。在他十歲以前,已經曉得如何取人性命,如何分辯敵友了。”
“簡直難以相信,”米勒博士說:“竟然在三十年前就種下了會爆炸的種子。”
“難道‘布拉瓦海岸事件’會在三十年後,剛好觸發這枚炸彈嗎?”
“很可能。不論我還想知道更多一些。”米勒博士說,“後來呢?”
“後來大戰結束,捷克卻更慘。俄國人把捷克吞了。哈洛克的父親,自從一九四八年三月十號把紅軍捷克佔領軍的元帥,馬沙裡柯暗殺之後,就被捕了。他後來被送往古拉格群島,自此失蹤。地下組織也就因此瓦解了。不過在瓦解之前,組織中的人已經先將小哈洛克送往英國了。後來被英國的情報局送往美國,再來就被韋氏夫婦收養。等哈洛克進普林斯頓讀書時,這對老夫婦就死了。那的候,兩個人已經差不多六十多歲了。”
“那時候,麥錫正在普大教書。”
“對,”史登說,“幸好有麥錫在,才不至於使哈洛克又變成舉目無親。”
“那麼麥錫是否曉得哈洛克的事?”
“全曉得。”史登說。
“這麼講的話,麥錫當初夾在那份‘四○檔案’中給哈洛克看的紙條,就可以明瞭—半了。”
“他當初曾經交代過,假如哈洛克因為‘布拉瓦事件’受刺激過深想退出的話,我們就必須答應他的請求。”
“這我曉得,”道森說,“因此他才會在他那張條子裡寫道,哈洛克早年遭遇悲慘的事,我想大概就是指他幼年父母雙亡的事。”
“好了,你們現在和我—樣清楚了,”史登局長說,“米勒博士,你可有什麼意見?”
“很簡單,”米勒說,“帶他回來。答應他任何事,可是千萬要先將他弄回來。我們再不能領教任何意外事件了。把他活生生的弄回來。”
“我也同意這樣會比較好。”紅頭髮的歐吉維說。
“當然比較好,”米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