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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對的話,你憑什麼認為他們會告訴你?”
哈洛克兩眼平視對座的軍人。“因為他們會害怕。除了向我解釋一途之外,把問題的‘為什麼?’解釋清楚之外,他們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否則我也要讓他們受到同樣的震撼,他們會選擇哪一樣?”
“你在說什麼呀——你?!”
“將我踢出圈外的決定,並不是循序漸進的,而是突然決定的,上校。是某件事情突然將它引發的。他們並不象逼別人那樣的逼我退出,而是用間接的手腕讓我自行求去。以我的身分,他們本該先向我解釋清楚,勸我,替我安排好一劃才讓我榮退,以前他們也曾這麼做過。可是為什麼沒有這麼對待我?”
“你又有什麼特別?”武官有點不屑的怒道。
“我希望我有特別之處。一定是我曉得某些事情,或者是他們以為我曉得,某些我可能已經寫下來的事情。那無非是一枚定時炸彈。”
“那你到底有沒有——”貝勒森冷的問,“——這種情報?”
“我會找出來的。”哈洛克回答時,突然把座椅向後一移,準備離去。“你大可以告訴他們我的這種打算。就跟把我見到她的事一起報上去,也讓他們知道。我會找到她的。他們想找到她卻不容易,因為她已經脫離他們的挾制了。她閃掉了,隱藏起來了。我也看清了她眼中的表情。我還是會找到她的。”
“也許——”貝勒急道:“也許等他們將一切查明之後,他們會願意幫你的忙。”
“他們最好幫我忙,”哈洛克說著就起立俯視情報官。“我需要所有我能得到的幫助。同時我還要馬上獲得這件事情的真相,否則的話,我不弄得天翻地覆才怪。到時候你們被我整到了,也許還不曉得那些話,是從何時何地傳過來的呢,可是每句話都會明擺在那裡,又響又亮又清楚。反正我說出去的話裡面一定有一件正好是那顆炸彈,讓他們受不了。”
“別幹傻事!”
“別弄錯了,我只是不得不如此。可是你也該曉得,對她所做的,對我所做的——對我們兩個——太不公平了,上校。我重新下海了。唱獨角戲——一個人來與大家周旋。我會和你接頭的。”
哈洛克說完,就轉身快步走出咖啡屋,融入夜色消失了。
他走上“卡凡尼街”,一路回到火車站去拿他寄放在行李櫃中的新皮箱,當他將皮箱從行李寄放櫃中抬出來時,突然又嚐到某種苦澀的諷刺。珍娜·卡拉絲之所以被判死刑,也就是因為放在巴塞隆納機場行李寄放櫃中的一隻旅行箱。那隻旅行箱是由那名投誠的“巴達·門霍夫”暴徒,領他們去找到的——作為免判死刑的交換條件。德國恐怖分子會告訴馬德里,卡拉絲小姐一向有將最近情報與活動資料,藏在她伸手可及,極易提取的地方。這是VKR組織中的成員所具有的某種習慣。免得當情況突然發生或起變比,來不及與莫斯科應變。這種習性通常別人都不會過問:“自衛”有時會以古怪的型態出現,他人沒有必要干涉。
從來沒有人過問。甚至連他也從不過問。
某個人跟他接觸過,交給他一把鑰匙,告訴他一個地點。一間房間或是一個行李寄放櫃,甚至是一家銀行。資料全在那兒,包括了他們的新行動方案。
哈洛克飛往馬德里前兩天的下午,有個人會在巴塞隆納碼頭上的一家咖啡店裡騷擾過她。那個人是個醉漢。他曾經拉過她的手猛搖,然後又親她的手。三天後,哈洛克就在珍娜的皮包裡發現了那隻鑰匙。第二天夜裡她就香消玉殞了。
是有過這麼一把鑰匙,可是那到底是誰的呢?他曾經看過那個箱子裡一份檔案的影印本,是由蘭裡的中情局給他看的。可是那口箱子到底又是誰的呢?假如不是她的話,為什麼箱內的檔案上又有三個屬於她的指紋呢?而假如指紋真是她的話,為什麼她會讓他們這樣做呢?
到底他們曾逼她做過什麼?那名被他們騙到布拉瓦海岸上的金髮女郎,又是誰呢?誰會犯了這麼大的罪,必須被亂槍打死呢?這群人到底還算不算是人,竟然會把人命視同草芥拿來先耍一通,再打死。那個女的已經死了。他曾經看見太多太多的人被誤殺掉。這並不是像那個高雅的葛洛維,那名法國佬所說的“打啞迷”,而是真槍實彈的殘忍謀殺。
可是話說回來,這還是個“啞迷”,一場傀儡戲;他們全部是傀儡。然而傀儡戲演出的舞臺,到底算哪門子舞臺?而誰又可以從中獲利呢?
他越走越快;眼看已經快走上“馬莫拉塔街”了,大火車站再過幾條街就要到了,他要從那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