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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算不得了的人物了。他說過什麼?他告訴你什麼?”
“他說他們的鼻子很靈,嗅得出那種臭味。就跟野獸的第六感官一樣靈敏。
“別說得那麼抽象。”貝勒有點冒火。
“真有這麼抽象?從我的立場來看,簡直跟鋼筋水泥一樣具體。‘布拉瓦海岸’所佈下的陷阱,其實是華盛頓在幕後搞的鬼,這件事早己由蘇聯國安會安插在白宮——或是國務院的間諜一一加以證實過了。”
“你不會得了失心瘋的狂想症了吧?!”貝勒打斷他。
“我最後說的那句話,絕對說一句算一句。”
“那你——”
“我對任何發生過的,和給我過的情報以及情況,來者不拒的接受了以後,再視情況反應。我本來只會聽命行事,可是從現在起,我要問清楚為什麼要利用我去幹這種齷齪事?!為什麼我會看到今晚的事!”
“假如你真的有看到——”
“她還活著!我要曉得為什麼?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還是不懂。”
“‘布拉瓦事件’是針對我——我——而設的圈套。有某個人他想要我出局。不是要我死,卻只要我出局。讓我心甘情願的自行掛冠求去。”
“真有這種事?!難道這是因為——”
“某個人為了掩蓋掉,或者是想早點讓某些事情密封起來,才把她也拖下水的。可是我要問,為什麼?”
“有兩種方式不是我願臆測的,可是為了某種國家利益前提的考慮,就儘可以用到你們身上,把那此事情埋葬掉。”
“你是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詞——派人把我幹掉,把我關起來?”
“我並不是說我們會幹掉你。我們是住在這種國家裡面。”上校頓了一下,才又添上一句,“可是從另一方面來講,又何嘗不可?”
“可是你有沒有想到過,幹我們這一行比也有自我保護,自求多福的一套法寶,兄弟。我們大可以把知道的秘密先錄下來。交給某位匿名的律師,只要我們一遇害的話,就將那秘密公諸於世,這種方法可多得很哪。”
“老天,這可是你說的。你真有這麼做?”
“問題怪就怪在——我從未這麼做過。我只是有的時候會很惱火,恨自己為什麼不這麼做。至於其他人有沒有這麼做,只有天曉得。”
“你們這群人,到底是生活在什麼樣的世界裡啊?”
“還不是跟你一樣的世界——只不過我們呆的時間較長,陷得較深而己。這也就是我為什麼不告訴你我會蹲在哪裡,住在哪裡的主要原因;不讓你來找我,只讓我來與你接觸。老實告訴你,我的鼻孔,現在已經可以嗅到由波多馬克河那裡所發出來以惡臭了——華盛頓可能要慌了。”哈洛克上身前傾,語調沙啞的繼續說下夫。“我瞭解那個女孩。以她過去和現在的行徑來看,一定曾經有事情發生在她身上,逼得她不得不如此。一些卑鄙齷齪的事。我要曉得那到底是什麼和為什麼。”
“假設——”貝勒緩緩說道:“假設你是對的——這並不表示我有絲毫的讓步,願意接受你的想法——你為什麼認為他們會告訴你?”
“這件事發生得很突然,”哈洛克說著,全身僵硬的靠回椅背,好象墜入了一個痛苦的夢境。“那天正是星期二,我們正在西班牙東北海港巴塞隆納。我們兩個人已經在那裡耽擱了一個星期,是華盛頓告訴我們說,那兒要出事了。然後馬德里有訊息傳過來,說是有封由專案信差從華盛頓帶來交給大使館的‘四○密件’,正等著我去拆閱。馬德里並無我們國務院‘秘密行動局’的工作地,大使館沒有人有資格,有權替我先行拆閱再轉告我,所以星期三一早,我就飛回馬德里使館,在三名海軍陸戰隊員的武裝警戒下,我躲進一間密室折閱了那封密件。每件事全在上面寫得一清二楚,她所幹過的每件齷齪事,所有她暗中洩漏出去的情報——那些除了我告訴過她,再也沒有第三者曉得的情報。陷阱也設計好了,只要我願意,就可以發動——我當然願意,他們曉得唯有證據鑿鑿明擺在我面前,我才會相信。等星期五我飛回巴塞隆納,到星期六一切就都過去了……而我確實深信不疑。五天以後,就天崩地裂,牆塌櫥倒的發生了。 沒有吹號,只有強光和慘叫,還有驚濤拍岸的巨石。前後只有五天……如此突然,如此迅速,每件事都相互銜接,步調緊密。也只有用這種快刀斬亂麻的痛快的手段,才能把事情一了百了。”
“你並未回答我的問題,”貝勒冷漠的打岔道,“假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