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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說些有建設性的話題麼?這算什麼問題啊,相親的固定模式?
“飯島愛死的怪可惜的啊。”知禮突兀岔了這一句,答非所問,卻道出她的“興趣愛好”。
陳子明不動神色的接著她的話頭說:“是嗎?我到覺得蒼井空不錯。”
這一句說的知禮險些吐血,這讓是有病吧,居然與一個不熟的女人談論A。V□還相談甚歡?
知禮訕笑,懶得再接話了,乾脆扭頭看向車窗外。
甲殼蟲行至路口緩慢的停下來等紅燈,前方的數字顯示螢幕聽不清聲音的播放著新聞。知禮百無聊賴的看起無聲新聞。
忽然,畫面一轉,播到了一段人物採訪的片段。畫面中,女主持笑顏明媚的望著男嘉賓說著什麼,男人扭過頭輕笑不作答,姿態甚是俊朗,他冷峻的面容此刻格外犀利,明明是笑著的,眼眸卻透出寒光。
喬顯昇……這四年,他不曾變過。還是,冷漠的令人萬劫不復。
知禮僵硬的撇開目光,臉色已是煞白一片,咬著唇,隱忍著。此刻顫抖的心臟抑制不住的扯痛著,似有血滴沿著胸口的紋路向全身蔓延,痛苦至極。
陳子明看出知禮的異樣,問道:“你沒事吧?”
知禮搖頭,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有點胃痛。”
終歸是忘不了啊,往事畢竟是不能隨風而去的,發生過,便被一輩子刻在骨骼上,她一生的那個人,她小心翼翼不去觸碰的那個人,她用盡全力忘卻的那個人,她依然愛他。
…
週末,知禮在家昏睡了一整天,知道晚上才被電話鈴聲吵醒。
“誰啊?”擾人清夢的都該被雷劈死,知禮態度不好,俗稱起床氣。
“還睡啊?快成小豬了。”對方笑她。
聽出來是誰,她也不惱了,按揉著眉心,換了個舒適的姿勢打電話:“易弘,再讓我睡會兒吧,困死了,我掛電話了啊。”
“別!”易弘一聲令下制止她,說:“宅女,到我這兒玩玩吧?你差不多都加入剩女行業了,小心佳音再逼你相親。”
知禮頭痛的說:“她已經採取實質性動作了。”
“哦?說來聽聽?”易弘在那頭輕笑。
知禮乾脆從床上坐起來說:“算你狠,我現在完全清醒了!到你那兒再說吧。”
可能真被“剩女”二字刺激到,知禮起床後精心打扮了一番,看著鏡子裡妖嬈的自己,她嫣然一笑,只是笑意未達眼底,便被斂去了,她稍有漠然的出門去“弘館”。
“弘館”酒吧的老闆易弘,是知禮三年前跟繆佳音採訪時相識的。採訪期間,三個人挺聊得來,工作之餘,倒也成了生活上的朋友,常常來往。知禮便是時常到他那兒喝免費的洋酒。繆佳音曾打趣說:“人家易弘也算是個青年才俊了,對你深情一片,不如你就從了他吧?”
知禮當時白了她一眼,說:“老不正經的!”
繆佳音只是笑:“徐進就愛我這一點,哈哈哈哈哈……”
知禮頓時無話可說,這個女人自戀起來無人能敵,誰知不正經的繆佳音忽然正經的說了一句:“還是忘記他吧。”
知禮瞬間一顫,心尖猛然刺痛,卻揚起笑臉說:“你說什麼呢!”
知禮和喬顯昇的事情,繆佳音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在她眼中,喬顯昇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禽獸,她常常在喝醉酒之後替知禮打抱不平,拿著酒瓶見男人就罵你這個不要臉的禽獸王八羔子,見女人就說喬顯昇是禽獸誰碰誰便秘。
知禮無語,卻又感動,同時感嘆交友不慎可真是後患無窮啊,她真沒想到那是在醫院遇到的這個心善熱心的孕婦竟是此等模樣!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心啊。
易弘見到知禮的時候愣了一下,望著她豔麗的臉蛋若有所思卻終究沒說什麼,笑著招待她。
知禮坐上吧檯,抬起手臂置於桌面上,說:“來杯Iceland。”
“真當我是小二了。”易弘一邊給她倒酒。
知禮眼眸輕抬,眼眸在閃爍的燈光下流光溢彩的笑著嗔道:“不樂意啊?”
兩個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聊著,話鋒時不時的轉到曖昧的氣氛上,知禮目光微沉的打趣著掩蓋過去,易弘之於她,她明白的,只是人心不易扭轉,她不願失去一個良友,所以打哈哈的功夫倒是日漸進長了。
是夜,晚歸畢竟不好,易弘結束了話題要送知禮回去。知禮微醺嫩紅的臉頰,加上她精緻卻不濃烈的妝容,恰到好處的將她略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