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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再度點頭:“沒錯,取自我父母名字的最後一個字。當時我家算是官閥之家,我父親是軍閥,母親是上海舞廳的舞女,他們相遇直至相愛結婚,期間經歷許多,當時局勢動盪不安,礙於政治,母親為父親吃過不少苦,甚至差一點分離,好在最後他們歷盡千難,終於是相守到老了。
我年紀也大了,在家裡無所事事,老伴去的早,子孫們都忙的顧不上我,所以就想把自家的別墅兩層樓改成書店,也算是圓了我母親生前的夢了吧。”
知禮聽的出神,溫熱的感覺由心而生,這樣故國裡的愛情,悽美又令人遐想。她想,相愛的人,不管經歷過什麼,誤會過什麼,只要最終是在一起,那就好了,只要那個人是自己認定的,縱使千般磨難,也是要守著他的。那個喚作“璃”的女子,也是這樣想的吧。
又問了些關於書店和老太太的問題,這段採訪便順利的結束了。末了,老太太拍了拍知禮的手,看著這個微光下眉眼有些模糊悲傷的女孩說:“我父母教會我若是愛上了就不要後悔,找各種理由不讓自己受傷害那只是你不夠愛。人總得有一次是傾盡所有的對一個人付出,同時,你所得到的快樂也夠你回味一生了。希望你也能找到這個人。”
老太太說完,眼光轉到牆上那一方老人的照片,她爬滿皺紋的臉上,掛上了欣慰安然的笑容。
知禮忽然想起喬顯昇來,她已將這個冷漠的男人壓至心底多年,不曾想過會在此刻突如其來的想念他,就像那深深扎入淨土的樹根,掙扎生長著,根深蒂固。
她搖搖頭,甩開這個念想,他不是她能觸碰的人,她被狠狠的傷過一會,怎麼能還不學乖呢。
知禮很快又投入到工作中,為老太太拍了幾張近景照片,結束了這一天的工作。臨走前,她還挑選了一本書,名為《書店》,與這次採訪頗為相仿。
…
知禮下了班打算回家整理稿件,她租的公寓恰巧就在這附近,同屬這片老城區。她就是某一日瞎亂逛逛的時候發現她家附近的這家“衾璃書店”。
她的公寓與“衾璃書店”的房子甚是相似,青灰的磚塊和沒落的瓦片娓娓道出不遺於世的寧靜,這也就是她當初選擇這裡的原因。
這裡遠離外頭縱橫於烏煙瘴氣的高樓大廈之間的城市氣息,有著一副世外桃源的模樣。這裡老人小孩居多,清晨在模糊的睡眠中總能似有似無的聽見吆喝叫賣聲,令知禮想起從小生活的大院子,讓她心裡徒生暖意,睡得安穩。
知禮開啟家門,吱吱呀呀的門板聲驚起鄰居家戲耍的貓兒,它弓起身體,朝樓梯跳下去,片刻便不見身影。
知禮收回目光,脫了鞋關上門,有些疲憊的癱坐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會兒,便開啟電腦開始工作,專心致志。
暮色四合,樓下傳來川流不息的人行車往,知禮的肚子突兀叫了一聲,她才猛然抬頭看向窗外,原來到飯點了啊。
此時手機適時的響起來。
“喂,佳音姐。”
“我跟樂樂還有徐進在步行街的將出名門裡定了位子,你也來吧,順便把樂樂接到你家住一晚,我們倆明天都要出差,麻煩你了啊!”繆佳音說,她似乎正在人多的地方,電話聲嘈雜,知禮聽的模模糊糊。
“不麻煩,我馬上就到。”知禮說著便關了電腦,衣服也沒換,洗了把臉就出門了。
到了那裡知禮才知道,自己又被誆了。除了繆佳音一家三口,在場的還有一位男士。知禮不好臨時搪塞繆佳音,只好硬著頭皮坐了下來。
徐進介紹道:“這一位是我大哥的同事兼好兄弟,陳子明。這一位是我老婆的同事兼好姐妹,孟知禮。”
徐進這樣的介紹讓知禮忍俊不禁,介於又陌生人在場她不好笑出聲,憋著都快成內傷了,誰知對方倒是坦然,撲哧一聲笑起來,說:“別這麼隆重,隨意交個朋友就好,別把孟小姐嚇跑了。”
知禮聞見不好意思的對他笑了笑。
一頓飯下來,徐氏夫婦在場倒也不尷尬,隨意聊一些,可是吃完這一頓飯,知禮可就發愁了,陳子明被指派送知禮回家。
知禮笑了笑直襬手說不用,可是人家男士執意要行紳士之禮,她也不好再多做矯情的拒絕了,索性隨他們去了。
路上,陳子明的開的甲殼蟲頗為顯眼,知禮覺得有些不自在,她不喜歡愛顯擺的人,徐氏夫婦不在,這尷尬的氣氛便終於蔓延開來。
陳子明有意找話題:“孟小姐平時喜歡做什麼?”
知禮想,大哥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