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餅。)
「家母和朋友一起去的。」
「健康是件好事,這樣就好。」
「託您的福。」
於是我們的話題從閒聊移到工作。畫廊的展覽預定於秋天舉行。
但是,大師卻只是含糊地附和,不給明確的答覆,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一直注意逐漸變暗的院子傳來的動靜。我終於想到今天是宵山,只覺背上冷汗直冒。我朝放在傳統鬥櫃上的大師女兒的照片看。照片裡有兩個穿著和服的小女孩,另一位是大師的外甥女。
大師的獨生女在十五年前的宵山之夜失蹤。這件事我聽父親說過好幾次。「河野先生繼承那個家,就是為了等女兒回來。」父親是這麼說的。「那個家,好像從十五年前,時間就靜止了。」
這麼常聽父親提起,我怎麼會忘了呢?
我含混其詞,結束了工作的話題。
大師望著冷清的庭院,喃喃說道:「宵山啊。令尊過世也快一年了。」
「是的。」
「宵山之夜,真叫人不平靜啊。對我來說是這樣,對你來說也是。」
「真是非常抱歉,竟然在這樣的日子來訪。」
「不。」大師搖搖手。「那沒什麼。倒是我心神不寧,抱歉抱歉。」
「我改天再來打擾。」
「這一年來,你也很辛苦吧。」
大師以平靜的眼神注視我。「你看起來很累,最好稍微休息一下。」
〇
穿過石板小巷來到街上,大馬路上更加熱鬧了。忽然間我失去了現實感,覺得眼前的景色看起來好平板。的確,就像大師所說的,也許我自己也沒注意到自己已經累了。父親去世以來的這一年,就只是一味忙亂。
我才在六角通上走沒幾步,成排招牌中的「杵塚商會」便映入眼簾。杵塚商會位於內有外語教室、房屋仲介事務所的住商混合大樓一樓。這家舊貨店從父親生前便有往來,但這陣子老是打電話來,是我煩惱的泉源。我想順路過去抱怨幾句,卻看到店裡掛出休息的牌子。外面的玻璃門緊閉,店內沒開燈,暗暗的。舊紙箱堆得有人那麼高,光從外面看,看不出裡面做的是什麼生意。這家店從以前便令人不明究裡,店主杵塚也是個神秘的男子。
我來到室町通,往四條通走去。
剛過鯉山,便聽到有人從上面叫我。抬頭一看,一對中年男女從面馬路的公寓三樓陽臺上探身而出。是一對會經光臨畫廊好幾次的夫婦。
丈夫晃了晃啤酒罐,說:「來一杯如何?」
我笑著搖搖手,說:「我還沒下班呢。」
太太說:「辛苦了。」
從三條到四條這段室町通,一路過去各町有黑主山、鯉山、山伏山、菊水鉾。到了日暮時分,點亮的駒形燈籠輝煌燦爛的,燈光連成一片。我心想:「下了班來看一下再回家也不錯。」
來到四條通,我進了位於產業會館大樓地下室的咖啡店。
我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