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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醫生護士無暇顧及他們,他只好自己動手快速檢查了一番,發現鍾潭身上確實沒有傷口,也看不出什麼明顯外傷。他站起身,走到一邊的自動售貨機買了瓶水,又回到鍾潭身邊蹲下。 楊毅擰開瓶蓋塞進鍾潭手裡,鍾潭無意識地接過去。卻只是抓在手裡,也不喝。 他搓了搓臉,“鍾潭,我不知道你遇到了什麼事。但是你要知道,我在這裡,隨時聽你差遣。” 鍾潭默然無語。 搶救室的門終於開啟。護士推著活動病床走出來。 鍾潭如被電擊般站起身,看向病床方向。 病床上的人面容蒼白如紙,雙眼緊閉,臉上和髮梢還殘留著半乾的血跡。 “病人已初步止血,生命體徵目前恢復穩定。但是有一顆子彈刺入胸腔動脈,現在需要立刻手術。由於子彈位置離心臟過近,不能排除手術中突發意外的可能。你們誰是家屬?來籤個字。” 鍾潭一瞬不瞬地盯著林暮山的臉。不知為何,當他此刻再次看到這張臉時,他感覺到自己被掏空的心臟重新被某種力量充滿,似乎所有失去的勇氣和冷靜在瞬間都回來了。冥冥之中他有一種無法解釋的堅信——再也沒什麼能讓自己失去他。 哪怕是此刻醫生不斷向他強調的情況緊急、手術高風險、術中突發意外的可能性。 “我來。”鍾潭沉聲道。 聲音似乎恢復了往日的沉穩,但楊毅卻聽出其中多了一種他不熟悉的情緒。他看向病床上的人,大腦當機了幾秒。 手術室的燈亮起,鍾潭在門口的椅子上坐下。 “隊長,你們遇到什麼了?能說嗎?” 楊毅坐在鍾潭旁邊,眼睜睜看著他的隊長又陷入沉默。 他突然有點心煩。 “隊長,你出去查案也不告訴我,去哪裡,查什麼,和誰去,你什麼都不說。我明白有些任務需要保密,可是你們遇到這麼大事,我卻什麼都不知道……”一貫情緒穩定識大體的楊毅,此刻語氣竟難得的透著一點委屈,“你還有沒有把我當兄弟了。” 鍾潭聽出了楊毅不尋常的情緒,緩過勁來的理智終於重新連上線。他意識到自己作為隊長,這兩天確實有點忽略了隊員的感受。於是抬起頭看著他,帶著點誠懇和嚴肅道:“抱歉,大楊。不是故意瞞你。這個事情牽涉太多,本來我們準備今天一早就趕回局裡彙報。沒想到路上會遇上這種事。” 楊毅果然秉持著一貫的溫良恭儉讓,在自家隊長態度誠懇的道歉加解釋下,立刻就不計較了。此刻他只想關心戰友的安危:“襲擊林隊的是什麼人?” 鍾潭搖頭:“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是衝我還是衝他。” “那你、你們,最近有結什麼仇嗎?” 鍾潭苦笑,“都是幹警察的,結仇這種事,估計只有我們想不到的。” 楊毅愣了愣,不知該說什麼。 “對了,你們在北屏鄉有什麼發現?” 鍾潭於是三言兩語把在北屏鄉看到的情況和他們的推測做了簡要概述。 即使只是簡要概述,楊毅也已經透過鍾潭的描述想象出那煉獄般可怖的場景。他緊握著拳,臉色通紅:“隊長,什麼時候抓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