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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知道了……”助理說,“嚴總應該有辦法吧。” 楚嬌嬌掛了電話,有些怔神。 封欲摸了摸楚嬌嬌的腦袋:“我再想想辦法。如果他們堅持要強迫你做手術,其實還有一個辦法……” “什麼?”楚嬌嬌問。 男人淡色的唇微動,吐出兩個字:“舉報。” 楚嬌嬌卻是心臟猛地一跳,脫口而出:“等等!不能舉報!” 封欲深色的眼珠轉了過來,注視著她:“為什麼?” “因為、因為……”楚嬌嬌想到那張檔案上,封欲的經歷,“因為他們能這麼正大光明地做手術和宣傳,肯定是被醫院所有人預設了的!去舉報也沒有用。” “不試試怎麼知道?”封欲反問她,“腦額葉切除手術是禁術。如果醫院一眼不管,就向醫療協會舉報,向媒體和市長舉報……如果沒有人管,就把事情鬧大,這樣也沒有人能強迫你了。” “不過。”他又頓了頓,手指頂著鏡片捏了捏鼻樑,“舉報這事得從長計議,你說得對,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不能用。” 楚嬌嬌看著他的臉上露出了一些疲憊,卻還是對自己笑了笑。她心裡忽然浮起一個問題: 晚上的封欲和白天的封欲……到底是什麼關系? 你床下有人28 白天的封欲和晚上的封欲到底是什麼關係? 楚嬌嬌心頭有許多猜測浮現。精神分裂?鬼魂作怪?死而復生? 猜測有許多,線索卻又少又模糊。 她想要結束這個話題,拿起那個廢棄的醫院公章:“我先把這個放回去吧,有人發現公章不見了就不好了。” 封欲也贊同。他伸手欲拿印章,道:“我去吧,你不方便。” 沒什麼不方便的,而且楚嬌嬌也想再去一趟辦公室看看有沒有其他漏掉的線索,她站起身,沒讓封欲把印章從自己手裡拿走,堅持道:“我去過一次,五樓沒有人,我把它放回原位就行了。” 她堅持要去,封欲則堅持要跟著她,兩人最終互相妥協,一起去。 這一次有封欲在前面帶路,楚嬌嬌不用再躲躲藏藏地避開醫護,而是大搖大擺地跟著封欲坐電梯上了五樓,瞧著亦步亦趨地站在自己身後的封欲,她莫名有種對方才是自己的監護人或者保姆的錯覺…… ……一定是白天的封醫生太溫柔了。嗯,一定是這樣。 楚嬌嬌沒法想象晚上殺人如麻的瘋子院長給自己當監護人或者保姆的樣子。 她望著溫柔地牽著自己的手的封欲,對方的臉上掛著令人安心的微笑,波瀾不驚地應付著路過的護士和醫生。 唉,如果晚上的封院長也能像是白天的封欲醫生一樣溫柔好說話就好了…… 兩人到達了五樓的院長室,雖然馬上要下午,但五樓還是沒什麼人,院長室還維持著楚嬌嬌離開前的模樣,連大門敞開的弧度都和之前一模一樣,顯然這一天之內,只有她造訪過這間辦公室,而院長不知道是還沒回來,還是根本沒有來上班。 楚嬌嬌把印章放回了桌子上,視線胡亂地掃過屋子裡的辦公桌、茶几和檔案櫃。 依然毫無收穫。也對,她自己來過一次不說,連兩個娃娃都已經仔細地看過了,不可能還有遺漏的線索了。她還是有些洩氣,轉頭看向站在門邊放風的封欲。 “封醫生。”她小小聲地問,“你來過院長辦公室嗎?見過院長嗎?” “入職的時候來過。”封欲說,“當時見過院長一面,不過這麼一說……好像也很久沒有見過院長了。”只是之前從來沒有覺得奇怪。 楚嬌嬌看了他一眼,心想院長會不會也被晚上的封欲殺掉了,所以才一直失蹤。晚上的封欲殺了院長,然後自己當院長……這個邏輯好像也沒什麼問題。 楚嬌嬌又問:“那你有沒有覺得這個房間熟悉?” 封欲有些奇怪她的問題,但還是誠實地搖搖頭。 明明每天晚上都坐在一模一樣的辦公室裡,居然沒覺得眼熟或者不對勁嗎……楚嬌嬌又有些洩氣了,可能晚上的封欲和白天的封欲的確不是一個人吧。現在看來白天的封欲沒有晚上的記憶,晚上的封欲卻知道白天發生了什麼,就很奇怪。 在其他人發現之前,兩人回到了病房,楚嬌嬌一推開房門卻發現嚴楚坐在床上。 她還沒有換回病號服,穿著一件法式的短襯衫,下面是紅色的半身裙,畫著淡妝的臉上餘怒未消,見到兩人回來,才稍微緩了緩臉色。 楚嬌嬌問嚴楚:“嚴楚……你在生氣?” “別提了。”嚴楚說,她磨了磨牙,動作很明顯地不爽,卻還是看了楚嬌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