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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在幻覺裡,也被親得暈頭轉向了,唇瓣又紅又腫,喉管狼狽的滾動,但更多吞嚥不及的涎水順著精緻漂亮的下巴往下淌,鼻子裡哼哼唧唧的,發出更加可憐脆弱的悶哼。 也只有在這個時候,冷淡的神父才會顯出一點神魂顛倒的狂相來,但也只是在動作上的,若光看那張臉,還是冷冰冰的模樣,好像動情的人,像狗一樣,兇惡又下流地吃她舌頭的人不是他似的。 系統忽然爆發出尖銳的警報聲,混著警報聲,機械音頭一次顯得如此慌亂: [宿主,我終於連線上你了!!!醒醒宿主!!] [我們被騙了,這不是我們要來的恐怖片!!] 很快系統音開始變得斷斷續續,混雜著不妙的電子音:[咔……時空……咔咔、錯位了,這裡是繭……我們已經重複了很多遍……咔……] 最後,系統徹底失去了聲音。 楚嬌嬌沒有發現,在這部恐怖片裡,系統一直沒有說過話。在此之後,她也不會發現了。 …… 楚嬌嬌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坐在禮堂的座椅上,身邊已坐滿了穿著黑袍子的漁民。 她有些恍惚,像是剛剛做了個夢一樣,記憶還停留在神父逼問自己的時候,她還沒有回答,不過是眨了眨眼,好像突然就斷片了,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坐在了椅子上。 她側頭看了看身邊,發現林恆和謝雙安正坐在自己身邊,也是一臉恍惚的模樣,剛想要開口,忽然覺得嘴巴有點疼。 好像是……腫起來了? 她有些奇怪,食指壓了壓唇瓣,一點火辣辣的疼痛轉瞬即逝,像是錯覺。……應該是錯覺吧? 畢竟,她怎麼也想不到失去記憶的這段期間內發生了什麼,也想不到冷淡的神父會像狗一樣咬她的舌頭。 只有些茫然和遲鈍地眨了眨眼,問身邊的兩人:“剛剛……發生什麼了?” 林恆和謝雙安同樣有些茫然,但很快回過神來:“剛剛我們一起進門,但我走進門之後,身邊的你們就忽然消失了。” 林恆迅速地接道:“再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就看到神父站在我面前,他給了我一個日記本,告訴我入教之後,教徒都被他的主注視著,所有教徒都要記下每日的所思所想,以示自己對自己的兄弟姐妹也毫無隱瞞。” 他舉起手上的一個日記本,身旁的謝雙安也拿出一個相似的筆記本:“他也給了我這個日記本。” 楚嬌嬌愣了愣,才注意到,自己的膝蓋上不知何時也放著一個日記本,就像是她自己放上去的一樣。 那本日記本入手很有分量,封皮是皮質黑色封皮,四角都鑲著金屬邊,封皮上沒有花紋,但藉著光,依稀能看到上面似乎有什麼紅色的字型一閃而過,看起來有些像是暗紋,但再定睛一看,字卻消失不見了。 那字型也不是任何她認識的字,雖然看起來有些眼熟,但楚嬌嬌完全想不起來自己在哪裡看到過類似的字了。 林恆環顧四周,低聲說:“寫吧。其他人都在寫,我們還是寫一下好了。” 大廳內很安靜,楚嬌嬌看到,其他人也拿著一模一樣的日記本,低頭寫著什麼,空曠的大廳裡只有筆落在紙上的沙沙聲。 而林恆從口袋中抽出一支鋼筆給她。 楚嬌嬌有些遲疑,但還是接過鋼筆,揭開筆帽。落筆有些糾結,但時間緊迫,也沒來得及多想。 既然是日記……那要寫日期吧?楚嬌嬌按照自己記憶中的格式,寫下一行字。 【6月17日,晴】 但具體寫什麼呢?楚嬌嬌不想多寫。她並不相信這個邪教的神父和神,不願意讓他們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 她有些敷衍地寫道: 【和林恆他們一起進入了神庭……神父說要寫日記,還說神會看著我們平常做了什麼,真是奇怪的神……】 啊。她寫下這一行字,才發現似乎有些不敬了。神父看了會生氣嗎?她趕快把這一行字劃掉了。 只寫這一行字也不好。最起碼要把白紙填滿吧?楚嬌嬌順著今天發生的事情寫: 【但林恆說大家都要寫,所以我也寫吧。 今天,神父把我叫過去問了話,他問我林恆是不是我的丈夫。真是奇怪的問題,難道神庭不是隻有夫妻才能進入的嗎?難道他知道了什麼?我不敢回答……】 她越寫,越有些遲疑。 這字……這字…… 這是她的筆跡!昨晚林恆塞給她的那張白紙上的日記,也是她的筆跡,連寫下的內容都一模一樣! 忽然,身邊的林恆拍了拍她。 她驟然回頭,正對上林恆微笑著的臉。 那張英俊的,時而顯得溫柔矜持的臉,忽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