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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飲料的名字—
—譯註)或者自制的味道很差的飲料,在衣服可能摩擦的地方抹上最後一層凡士林,把鞋帶打成死結,到霍普金頓居民的菜園或花圃裡解手。這裡的居民冷靜沉著,住的是寬大古老的木頭房子。頭頂上,波士頓電視臺的三架直升飛機在天空盤旋,等待著,孩子們爬到光禿禿的樹上,朋友和親人前來道別,就象他們親愛的人要到月球上去,從此再也聽不到音信似的。正中午,一位官員把手槍舉向天空放了一槍,一片上下跳動的瘦削、柔軟的人頭穿過海登羅街和第一公理會教堂,開始有目的地湧上一三五號公路,朝往東邊很遠的波土頓的高樓大廈跑去。
兩小時以後,一個參加者以五分鐘一英里的速度跑過了婉蜒曲折和高低不平的公路,經受了極大的痛苦,終於跨過了終點線。接著跟在他後面的人也到了。第一個人疾奔而至顯出堅毅的神情;最後一個人一瘸一拐地跑著,臉色蒼白憔悴。一些人費力地跑著,面板磨破的地方流著血,由於他們已經顧不上人們怎麼看他們,所以他們象經過可怕的撤退以後計程車兵一樣,互相抱在一起,哭叫著。哈爾·希格登不僅是一個能就這個問題寫出引人人勝的文章的作家,而且也是一個有成就的賽跑運動員。他在總結這種賽跑的奧妙時寫道:“一英里同馬拉松的區別就象用火柴燒手指和在熱炭上慢慢烤的區別一樣。”然而隨著賽跑的痛苦逐漸消失,奇蹟般的事情出現了:產生了一種愉快的平靜的感覺,認為不管在那條孤零零的路上受了多麼可怕的拆磨,只要參加了波士頓馬拉松賽跑,經受各種各樣的疼痛、痙攣和痛苦的呻吟都是值得的。
並不是所有的馬拉松賽跑都象波士頓的賽跑那樣,每個地方的賽跑都有自己的特點。隆冬舉行的大西洋城的馬拉松賽跑只是一條來回的路線,路面象檯球桌子那樣平,看上去幾乎沒有挑戰——除了必須跑三個來回,而不是一個來回以外。紐約市老的馬拉松賽跑在富有創新精神的弗雷德·萊鮑和同他一起工作的官員設計出一條彎彎曲曲的透過五個行政區的路線以前是枯燥無味的,它的路程是一條來回穿過中心公園的崎嶇不平的道路。這樣的馬拉松賽跑使人感到煩悶。波士頓馬拉松賽跑則不是這樣。奇怪的是,它不是這種距離的賽跑中最有名的(最有名的是每四年舉行一次的奧林匹克運動會馬拉松賽跑),也不是最難跑的(全程下坡多於上坡),甚至鳳景也不是最優美的(除非你喜歡貨棧、鐵軌和城市的綿延不斷的建築物)。然而,儘管如此,波士頓馬拉松賽跑彙集了馬拉松賽跑中的大部分精華。
一九七二年以後,情況更是如此。這一年第一次允許婦女正式參加競賽。在這以前,她們為了參加競賽用了各種花招——用假名、女扮男裝和其它手段,因為官員們認為,她們不能忍受那麼大的痛苦。一九七六年,一個叫金·梅里特的二十歲的大學生,以二小時四十七分十秒的成績獲得了女子組冠軍,除了一百四十五名男運動員跑在她前面以外,其餘都不如她。大概是由於她的這種創紀錄的速度,人們擔心她們受不了的心理也就永遠消失了。
波士頓馬拉松賽跑的神秘氣氛仍然不減當年,儘管近年來它成了少數優秀運動員的比賽——這種變化也許是不可避免的。僅僅在幾年以前,它還是向所有的人開放的,後來因為參加的人太多,管不過來,官員們勉強制定了參加比賽的下列標準:
在以前的馬拉松賽跑中跑的時間在三小時以內的為合格,如果是婦女和四十歲以上的人標準降到三個半小時。
波士頓馬拉松賽跑的吸引力部分是由於歷史原因造成的。這段歷史可以追溯到公元前四百九十年。那一年,一個姓菲狄波季斯的信使從馬拉松跑到雅典,報告希臘戰勝三萬波斯人的訊息。(他喊道,“歡呼吧,我們勝利了。”故事說,然後,他就死了。)然而,又過了二千五百年,馬拉松賽跑才在這裡紮下了根。一批波士頓人一八九六年在雅典舉行的奧林匹克馬拉松賽跑的鼓舞下,決定一八九七年舉行一次馬拉松賽跑,距離是從阿希蘭梅特卡夫的磨坊到波士頓商業區,全程將近二十五英里,主要是泥路,參加競賽的多數人是當地人——機械工人、賣牛奶的人和農場主,他們穿的是自己做的跑鞋,沒有受過正規的訓練,主要是靠意志力量跑完全程的。那年第一個到達終點的是紐約市的約翰·麥克德莫特,成績是二小時五十五分十秒,比今天較長距離的記錄慢四十五分多鐘。
早期馬拉松賽跑的路程長短有很大差別,但是一九零八年在英國舉行奧林匹克馬拉松賽跑時,終於確定了一個標準距離。那次為了把起跑線伸展到溫莎堡的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