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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跑表設法跑得比以前快。你可以試著把你的朋友跑得筋疲力竭,你也可以把跑步當成只不過是在鄉間蹦蹦跳跳,剛好能使你的身體感到暖和。甚至在一場比賽中,也沒有必要以最快的速度去跑,如果你不希望這樣做的話。你將得到一次好的體育鍛煉,即使你不用最高的速度跑。
許多跑步者——其中有些是很出色的跑步者——從來沒有參加過比賽。他們想得到的只是健康和日常跑步能使人產生的良好感覺。傑克·賈尼諾是一個這樣的跑步者。他每天在中央公園花費一個半小時,甚至當演出任務使他離開城鎮的時候,他也從來沒有間斷一天。但是,賈尼諾不參加比賽。他說:“我曾經試過,我不喜歡那種上氣不接下氣的玩意兒。”
由於跑步不帶比賽色彩,因而它成了一種十全十美的家庭運動,如果一個人想跑十英里,他可以先同他的妻子和孩子一起跑兩英里,然後丟下孩子,單獨同他的妻子跑第二段。在她跑完她的四英里以後,他可以在鄉下再猛跑幾英里。*注:·跑步將始終能不帶比賽色彩嗎?我不知道。目前認為有可能這樣的一個理由是,遠距離跑步儘管最近宣傳得很厲害,仍然是一種不大受人注意的運動。對觀眾來說,它也是一種最困難的運動。如果你不相信,請看,有一年四月份舉行的波士頓馬拉松賽跑。要想不止一次地看某一個跑步者,不僅需要抓緊一剎那的時間,而且需要某種極危險的飛跑和不小的運氣。跑步由於不受人注意,因而帶有婦女的體育運動的某些特性。就象保羅·韋斯在《運動:一種哲學上的探討》中寫的那樣,《婦女是幸運的,因為她們的比賽幾乎都不受到公眾的注意,因此她們能避免使男運動員煩惱的大多數誤解。”我們當中的那些主要對跑步本身感興趣而不是對同別人比賽感興趣的人,也許在跑步方面能始終佔一個位置。
跑步也許還是世界上最民主的運動。跑步者幾乎完全沒有建立在種族、性別、年齡、階級或者其他東西的基礎之上的歧視。最近在紐約市舉行的一次比賽中,我看到了一位心臟病專家、一位矯形外科醫生、為一家大公司工作的一位預防醫學專家、一位鐫造工人和一位印刷工人、一位退休的郵遞員和一位賣鞋的店員、一位法官、一位作家和一位電影製片商、一位洛克菲勒基金會理事和一個長期失業的人進行比賽,此外還有職員、家庭主婦、學生和年長的公民一道進行比賽。如果他們在雞尾酒會上而不是在比賽中聚會在一起,我覺得他們不會有許多共同之處,但是在比賽中幾乎沒有社會等級觀念。跑步是一種平等主義的、顯然不帶勢利色彩的運動,這種運動同美國精神中的許多極好的因素是非常合拍的。
如果我硬要使你覺得跑步一點問題都沒有,那未我可能會使你產生誤解。你可能由於躲一輛汽車而跌進溝裡。你可能得腳跟腱炎或者拉傷肌肉(見第十六章)。你可能在一月份的一個早晨五點鐘,詛咒你第一次想到跑步的時刻。(不要擔心,一旦你開始活動,你將會覺得很愉快。)
但是,對跑步提出的一種更普遍的一也是更嚴重的——指責是:跑步對你簡直沒有好處,它害多益少。在我寫本書的時候,我見到的最明確地支援這種看法的人是一個名叫施米特的醫生,他在印第安納州查爾斯敦開業。一九七六年三月份一期的《花花公子》,刊登了施米特的一篇文章,標題是《慢跑會要你的命!》(驚歎號是他加的——或者是《花花公子》的編者加的)。為了表現得態度公平,施米特博士首先承認跑步可能對你的腿和心臟有幫助,使你“面板變成棕黃色,有進行戶外活動的樣子”。但是他的熱情很快消失了。他寫道:“實際情況是,無論是對男人還是對婦女來說,跑步和慢跑都是最浪費精力、最危險的運動方式之一。慢跑使身體遭到的損失多於它給身體帶來的好處。它索取的代價沒有人付得起,也沒有人願意為腿上的肌肉或者身體健康的表面標誌——棕黃色面板——而付出這樣的代價。施米特博士具體地指出,慢跑會弄鬆骶骨和髖骨之間的聯絡,使骨盤松脫,容易引起靜脈曲張,使子宮“脫落”,乳房下垂,使男人產生腹股溝疝。他說,慢跑甚至能夠傷害心臟,因為會使心臟“拖拉”它的血管:並且使長了硬皮的肉鬆開,引起心臟病發作。他說,慢跑還會引起一些結構異常的現象,諸如胃“下垂”,脾鬆弛;腎遊走,腳弓坍下。
施米特博士的文章發表的時候,引起了相當大的騷動,雖然同我交談過的人沒有一個因為這篇文章發表而要放棄跑步,但是人們擔心,初學者可能感到會驚慌,而不敢跑步了。就我而言,我覺得這篇文章簡直使入迷惑不解。我曾經相當仔細地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