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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粒子彈也許勉為其難,但要同時對付三支手槍,顯然非人力能為的。李昌威這時本來可以退回到房間,然後可以輕易抓住女警或者房間裡的辦事人作為人質,然後伺機逃走。但他沒有這樣做。
當然,還有更加容易的方法,也是在目前的情況下李昌威有機會全身而退的唯一方法。他固然無法同時截住或者避開三支近距離手槍射出的子彈,但那三個人也絕對無法躲開李昌威目前丟出的任何東西,哪怕是他現在手裡的身份證圓珠筆和一把裁紙的小刀。但是,李昌威學習的是殺人的武功,而且他又是在憤怒支配下發出這些武功。他知道自己如果飛出任何東西,三位警察都會重傷甚至死亡。
古光爺爺當時怎麼交代他的?武功可以在自保的時候使用,但必須保證,絕對不要用自己的武功傷害或殺害任何無辜的人!
古光爺爺的話讓李昌威陷入目前的處境之下,他進退維谷。於是他選擇了唯一的辦法,他伸手往旁邊牆上拍去,隨即縱身躍起。他飛身躍起的同時,三支手槍同時開火了。
兩粒子彈從他腳板下飛過,一粒子彈射進了躍起的李昌威的小腿肚上,他上跳的速度受阻。正在他要摔落下來時,他雙臂猛地運氣,兩手再次拍向屋簷,藉助這一拍之力,他身子落在了四合院的屋頂上。他想爬起來飛跑,但小腿那粒子彈卻在肉裡扭曲著他的神經和大動脈,讓他的腳不聽使喚。他只能使用一條腿和雙手在屋頂上攀爬。
這時他聽到更多的警笛聲音,而且從四面八方趕過來。這裡是北京東北城區的最後一片四合院建築,比較孤立,當時警車只要把這裡一包圍,就算插翅也難逃了。大腿上的血直往下流。
這時有兩位剛剛趕來的國安警察也爬上了屋頂,他們知道接近目標的危險,而且目標顯然也無法逃跑了。於是他們停下來,端起先進的進口步槍瞄準目標。
李昌威忍住疼痛,竭力穩定情緒,因為他需要穩定的情緒才能夠聽到子彈飛來的軌道,才能避開子彈。
左邊的那個國安射出了一槍,在子彈飛過來的瞬間,右邊的國安特警也射出了一槍。李昌威避過了左邊的一槍,結果右邊的那一槍從他耳根擦過。
兩個特警看到配合如此默契的兩槍都被避過,不管三七二十一,“啪啪”猛烈開火起來。李昌威身子一晃,跌落下去。
他落在一個叫獅子衚衕的一堵大紅朱門前,這時只能勉強經過一輛車的獅子衚衕兩頭都響起了警車和大隊人馬趕來的聲音,頭頂上兩位特警也快速趕過來。
十八歲的李昌威腦袋裡一片空白,他猛然間雙手使力,硬生生抓向地上的一條鋪路的巨石,當抬起手來時,雙手裡已經抓滿了捏碎的碎石,同時他臉上露出兇猛的憤怒……
這時,他聽到後面的大紅朱門輕輕開啟的聲音,隨即,他聽到一個老人的聲音,“孩子,我扶你進去!”
李昌威的雙手鬆開了碎石……
五
他矗立在初冬的寒風裡,凝望著河對面從國會山和白宮屋頂上閃閃刺過來的射燈。從北京回來已經一個星期,這也許是他最後一次有時間來阿靈頓國家公墓散步。他即將投入到他夢寐以求的工作中去。
“我是最優秀的情報員,096是最優秀的!”他在寒風中默默鼓勵自己,“我掌握了對對岸華盛頓開展情報工作的兩件最致命的武器!”
他的思緒飄過波多馬克河,飛過美洲大地,越過太平洋,回到一個星期前的北京……
見面後的第二天,許長征部長在北京飯店的隱秘包廂裡宴請他,席間菲利浦趙,也就前一天已經躍登國家安全部第96號的情報員提出了自己的疑問。他希望部長和局長能夠提供更多的材料,一張照片,一個簽字,或者關於那人工作單位的蛛絲馬跡,他的家庭,如果都沒有,那麼在多年的秘密交往中,他總會露出一點什麼愛好、癖好,或者暴露了一些感興趣的東西,一些微不足道的弱點吧?
“什麼也沒有,我們給你提供的所有情況都在那張紙上!”部長聲音裡透出沉重。“這也許是我們的失誤,但是,就像我昨天告訴你的,那人很專業,他之所以向我們提供這麼多如此重要的情報,可能就因為他知道我們不知道他到底是誰。情報員只有在感覺到自己絕對安全的情況下,才會毫無顧忌地提供情報。”
“可是總有辦法……”
“不錯,”部長打斷096的話,“以我們在美國部署的力量,以及他和我們長達十年的合作,真要想找出他是誰的話,並不是辦不到的。我這裡不用對你隱瞞,我們確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