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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宿舍去看看,但小王並沒有走過去,而是轉過了身,猶猶豫豫地朝剛才來的方向走回去。
魏建國臉上露出了笑容,他判斷出那個武警小王是忘記帶宿舍鎖匙。
小王離開宿舍區後,進入到天安門,但天安門上的錄影沒有拍攝到他走回去的鏡頭。另外更加隱秘的攝像機拍攝到小王躲躲閃閃地從天安門邊緣繞了一大圈,朝毛主席紀念堂走去。
“搞什麼鬼,他在躲什麼?”魏建國疑惑地自言自語。這時他身後的穿國家安全制服的助手開口了:“他不是躲什麼東西,他穿著只有上班時才穿的佩戴綬帶的制服,是不能一個人在天安門上走的。他們上班和下班都必須列隊起步走。”
“哦,原來是這樣,多虧你,否則我的調查方向可能偏離軌道,就算能夠糾正過來,也是兩天以後的事了。”
助手自豪地看著這位國家安全部傳奇人物神探魏建國的背。魏建國的精神則仍然集中在手頭的工作上。
另外三盤錄影帶顯示小王在繞天安門一大圈後,回到毛主席紀念堂側門,他在那裡同一位站在門外的武警戰士講了幾句話,那個武警戰士打了個放行的手勢,然後小王就消失在紀念堂的小側門裡。
拍攝到活人小王的錄影帶到此結束。
接下來兩天裡,魏建國親自詢問了相關人士,證實了他的推測,武警戰士小王返回毛主席紀念堂是為了找回鎖匙。當時在側門值班的武警戰士違反紀律讓小王進去找鎖匙,結果小王就再也沒有能夠活著出來。
兇殺案發生在毛主席紀念堂裡!
他從側門進入紀念堂,然後順著小王當天應該走的路走了一遍,只用五分鐘。天安門的武警儀仗隊每天要站至少四到六個小時,筆挺地紋風不動地站在一個地方,這時身上的任何一點重量都可能成為負擔。站崗的戰士一般不帶鎖匙,如果萬不得已帶了鎖匙,也會在上崗前,把鎖匙悄悄放在身邊方便的位置。小王就是這樣做的,但當他下班時,卻忘記了鎖匙。
第三天魏建國已經在前幾天小王走過的這段路上走過了好幾十遍,這裡有兩個樓梯,其他路段是長長的走廊,走廊兩邊擺放著仙人掌。
不知道走到第幾十遍的時候,他突然停下來,看了看手錶。然後,他找到紀念堂負責人,一個六十歲的胖乎乎紅光滿面的男人,說下班後希望一個人留在紀念堂裡。那領導面露難色。
“我們有規矩,下班後不能在紀念堂裡逗留。”
“這是什麼規矩?怕鬧鬼嗎?”魏建國譏諷地說。
胖乎乎的負責人有些惱火,“規矩是規矩,我能說什麼?”
“那總有例外,對不對?什麼情況下可以例外?”魏建國緊追不捨地問。
“我沒有這個審批權力,只有我上面的單位領導才可以批准。但他們也都是聽中央的。”
“你肯定記得一些特殊情況吧?”
“不錯,我記得,新任總書記上臺後就在深夜來過,還有其他的一些領導人,也經常在夜深人靜時過來緬懷毛主席他老人家……”
“的屍體?”魏建國皺了皺眉頭。
“不,緬懷他老人家的豐功偉績!”負責人提高聲音,沒有掩飾自己的怒氣。
“對不起,”魏建國意識到自己的語氣不太適合,道了歉,“我是辦案人員,如果想讓案子水落石出的話,就必須客觀公正,不帶任何政治觀點和私人感情。這點請你理解。”
負責人的臉色也漸漸多雲轉晴。末了,他給魏建國建議,找他們局長,出示取證或者搜查證,然後找到上面負責單位就可以進入了。
兩天後,他才拿到下班後進入毛主席紀念堂的特許證。他選擇了那天武警戰士小王返回來時的時間準時從側門進入紀念堂。小王那天值班是站在毛主席的水晶棺材旁邊的。從這個側門走到那裡的通道他白天都走過幾十遍了。
他邊走邊觀察,上到二樓時,放眼望去,突然感到一陣異樣的感覺。他怔在那裡,彷彿感覺到一陣陰風吹過來,不禁打了個寒顫。
仍然站在那裡,向那條二十米的長廊望過去,單調空寂的長廊讓他的眼睛有些發花,有些酸脹,他揉了揉眼睛,再睜開時,突然感覺到走廊裡有影子在晃動……
他裹緊夾克衫,提起好像比平時沉重了許多的腿順著走廊走向陳放屍體的場館……
五
1976年9月9日,中國農民運動領袖毛澤東逝世,擁有七億農民的中國農村一片哭聲,山河同悲。哭過之後,回過神來的中國農民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