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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你?
“那天我們在臥室時,我丈夫的精神都快崩潰了,所以他本來是想告訴我的,他還讓我把中央電視臺開啟——我們家裝有衛星電視,可是正在這時,有人按門鈴,我丈夫哆哆嗦嗦下樓去應門。原來是和他在一起工作的一位中央情報局的醫生,那醫生笑呵呵地說,正好訪問朋友,經過這裡,順便來問個好。他們兩位隨便聊了一會,那人就告辭了。那人的到來,打斷了我們夫妻的交談,那人走後,我本來是想聽丈夫說出他克隆的到底是誰的,可是,他顯然改變主意了,他說,還是不要告訴我為好,讓他再想想……”
我沒有等她說完,就趕緊打斷她問道:“後來呢,你丈夫告訴你沒有?或者透露出一些什麼沒有?”
她搖搖頭,過了一會,眼裡含著淚水說:“沒有後來了,我講的就是那夥暴徒衝進我們家的前一天的事,第二天,我丈夫就被殺害了,我也……”
我已經聽出名堂了,很簡單,他們家一直被竊聽,當那丈夫要透露真相時,那人及時敲門,假裝是經過這裡順便拜訪。實際上,那人的及時出現倒是客觀上救了妻子一命,如果那天丈夫告訴了妻子克隆的人是誰,妻子第二天肯定也會被殺害滅口。
想到這裡,我悚然一驚,這才知道,自己可能捲入到一場空前的陰謀和危機之中。同時,我敏銳地感覺到,自己剛才進來時已經被注意到,而離開的一群人中沒有我,一切都太晚了。
說實話,這件事如果不是有命案卷入,可能還一時無法讓我相信真有此事。我知道眼前醫生的遺孀精神有問題,但我是心理學家,自然當場就判斷出她沒有撒謊。知道捲進去的我,遇到了一大難題。那就是,如果我只是一名普通人,一名普通的美國華人,就是說,如果我不是在白宮工作,又為北京充當間諜,那麼這件事很容易處理,我只要打個電話給CNN或者BBC,這些媒體會馬上過來接我們,然後把我們保護起來,也就是說我們就此安全了。而他們將會得到這個世紀最大的新聞,並且會窮追不捨,就像多年前那些華盛頓的記者窮追水門事件最終把美國總統趕下臺一樣。當然,其實我也想到,至今為止,沒有任何證據支援這位遺孀的指控,而且這時,我才知道了那些殺害她丈夫的人為什麼佈置了一個種族仇殺的現場。
在美國,總是有公民指責政府搞陰謀,有些確有其事,有些則是無中生有。然而,這之中,種族歧視引起的兇殺最常被民眾指責為政府陰謀。所以,這次他們槍殺醫生後乾脆就佈置成種族仇殺現場。這反而讓那些理智的民眾特別是媒體有一種逆反心理,認為又是公民在受到種族歧視後的無中生有。
過了一會,等到天已經黑下來,我才告別醫生的遺孀,走時,我向她保證,等我想出辦法,我會立即聯絡她。
我走出這棟充滿悲傷的小房子,走進黑暗中,在我開啟車門準備進去時,我感覺到在四周黑暗之中,有好幾個紅外線夜視鏡的鏡頭泛出鬼火般的幽光……
八
厚厚的米黃色的天鵝絨窗簾,粉紅色的高階羊毛地毯,牆上掛著的二胡上積了一層厚厚的灰塵,旁邊的中國地圖上一條猩紅的粗線連線著韶山、長沙、南昌、上海、廣州、遵義……然後又從遵義向北邊延伸……
軍委主席仰面看著地圖,臉色陰沉異常,身後站著國家安全部部長許長征,臉上不但很陰沉,還夾雜些許茫然。
“主席,他們都到過遵義,在遵義搞了文藝匯演和幾次神出鬼沒的集會,然後三五成群,成群結隊北上,彎彎曲曲經過這些地方,夾金山,毛兒蓋大草原……”
“夾金山,毛兒蓋大草原?”軍委主席轉過頭。
“是的,那裡的條件非常險峻,有雪山,有草地……”
“爬雪山,過草地!”軍委主席突然提高嗓子,“長征!長征!”
許長征“嗯”了聲,有些發呆,主席一直叫他“小許”,從來沒有叫過他的名字“長征”。
“我說的是紅軍長征!”軍委主席解釋道,轉過身,走向他的躺椅。“他們在走紅軍長征的路線,你沒有看出來嗎?”
許長征這才明白,回頭盯著地圖上的紅箭頭,果然,那箭頭已經逼近延安,那正是紅軍經過二萬五千里長徵後大會師的地方。“原來是這樣……”他隨著軍委主席走過來,心裡還有些猶豫。“可是,從長沙到南昌,到上海……又是怎麼回事?”
許長征聲音低下來,他看到坐在躺椅上的軍委主席陷入了沉思,於是悄悄坐下來。
“你們有沒有聽到那夥爬雪山過草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