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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說不出。我知道她害怕,所以我就拿出自己的證件,一半真實一半誇張地告訴她,我在白宮總統身邊工作,如果她能如實告訴我,我一定為他伸張正義。我說,你在美國生活,也知道什麼事情只要能夠捅到總統那裡,就算有利益集團或者聯邦政府機構想掩蓋、想耍陰謀,也是很難的。
從她的神情,可以看出,她動心了。我於是繼續開導她。
過了好一會,她終於開口了:“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絕對不是種族仇恨分子乾的……”
我說,這我知道。於是我開導她,讓她仔細想想,她的丈夫有什麼仇人,最近發生了什麼事……
我還沒有說完,就從她眼神看出來(不要忘記了,爸爸是心理學博士),她根本不用想,只要她願意說,那個仇人的名字已經停在她喉嚨裡。
我再次向她保證,不會有事的。我說,你在美國生活時間也不短了,而且是美國公民,你應該知道,這是一個相當開放的社會,什麼陰謀呀,什麼掩蓋呀,都是很有限的,只要我們把它揭露出來,即使白宮總統不能幫我們伸張,還有更厲害的。那就是有無冕之王稱號的媒體,如果媒體也參與了壓制,那麼我還有最有效的,我願意陪你到白宮門前拉橫幅抗議,一旦站到白宮門前去抗議,我們就成了世界媒體的焦點,美國政府裡就算有人恨死你,可也沒人有膽動你了。我還舉例說,你知道馬丁·路德·金博士嗎,他就是抗議到底,雖然被槍殺了,可是他是現在美國唯一一個人,全美國因為他的生日而放假一天,從這方面說,這個黑人的地位超過了喬治·華盛頓和亞伯拉罕·林肯……
我故意東扯西拉,好讓她慢慢放鬆下來。
終於,她願意說出來了。她說話很慢,我就順著她,耐心地聽,我知道她的精神還沒有完全恢復,隨時會垮下來的。
她說,丈夫是醫學研究所的權威,這個研究所在全美國(當然也是全世界的意思)都是首屈一指的。丈夫是從事單細胞遺傳研究的……
她怕我不懂,解釋說,丈夫的工作也就是克隆,克隆也就是複製,從一個動物身上取出繁殖細胞,在試管裡製造出一模一樣的動物。
“克隆技術,”她接著說,“如果在這方面的研究成果也像打網球一樣在世界範圍內排出名次的話,我丈夫的排名肯定遠遠超過華人網球明星張德培。我常常聽丈夫說,現在的克隆技術早就可以克隆人類了。他說,從理論上講,就在1997年世界上第一隻克隆動物克隆羊多莉出世時,克隆人類就成為可能。我丈夫就是研究克隆人類的權威……我常常笑他,現在在美國為富人克隆一隻愛犬或者寵物貓,可以收費五萬美金,可是你不去研究克隆動物,偏偏研究克隆人類?美國立法禁止克隆人類,甚至連用於治病救人的單細胞繁殖也被禁止了,你盡研究這些沒用的東西,不是英雄無用武之地嗎……”
她開始講得很慢,而且怕我聽不懂,經常加以解釋,後來才慢慢快起來。其實,克隆技術雖然是醫學和科學領域的前沿陣地,但在華盛頓,特別是國會山和白宮,這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政治問題。總統和國會都步調一致地禁止克隆人類。我也知道,科學家和醫學家所說的克隆人,當然不是把一個人活生生地克隆出來,他們主要是在研究使用克隆人體某些器官,作為治療終極病人的手段。
“一年前的一天,”她神情有些恍惚地繼續說,我真怕她垮下去。“丈夫神情憂鬱地回到家裡,我問他,他什麼也不說,接下來一個星期都是這樣子。我反覆問,最後他不耐煩地告訴我,不能告訴你,這是死規定!我生氣了,心想,你的工作有什麼保密的,哼!後來我也沒有理他,好在他的情緒壞過一段時間後,就慢慢恢復了。不過,從那天以後,他經常加班,而且越來越神秘兮兮,好像連上班的地方都換了。好在我也習慣了……沒有想到,一個月前事情終於發生了,那天聽到他把車開進車庫,我像往常一樣去開門等著。看到他時,我嚇了一跳,他渾身顫抖,面如死灰,頭髮都被冷汗溼透了……我把他扶到床上,我說叫醫生吧,他哆哆嗦嗦地說,不要,不要,我沒有事……我看他就有事!我就追問他出了什麼事,他卻不開口,我氣死了,說你不說就算了,誰想管你!沒有想到,第二天他是還堅持去上班,接下來好幾天他都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我心裡可著急了,可是有什麼辦法……”
時間已經過了一個小時,我心裡有些著急倒是真的,只是,我沒有表現出來,臉上還故意露出輕鬆的表情。耐心聽她繼續講述。
“我不應該逼他的,我如果不逼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