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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兇手的努力。
我不能放棄,我絕對不能放棄。那天,我在書房從網際網路上查詢種族分子的言行記錄,一直到天矇矇亮——第一線曙光從窗子射進來時,我腦袋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如果這次謀殺不是種族仇恨引起的……隨即我否定了這個念頭,因為,用一句英語成語來說,那是“寫在牆上的”——罪案現場的牆上都是種族仇恨標語和納粹標誌——不過,隨即那個剛剛被我否定的念頭又頑固地冒出來:如果那牆上的種族仇視標語是故意寫出來誤導破案的……
我立即著手朝這個方向調查,手頭的資料很充足,受害人姓黃,四十二歲,從小隨父母移民來美國,哈佛大學醫學院本科和博士畢業,現任華盛頓醫學研究中心高階研究員;妻子為大陸新移民,比他小十歲,兩人八年前結婚,第二年兒子出生……案發時,孩子房間沒有受到衝擊,孩子躲在被子裡,醫生是被一槍擊斃的,身上的傷反而是死後留下的(FBI由此推斷納粹分子極端仇恨中國人);妻子被強姦,精神受到刺激,一個月後的今天還沒有完全恢復……
我突然停下來了,呆呆地看著眼前的被害人資料。這些天,我一直在研究種族主義分子的組織、他們的思想和行為方式,這還是我第一次細細閱讀受害華人的資料。這個資料有些東西引起我注意……我想了好一會,然後對照種族分子的行為特徵加以分析……突然,我明白了!
白人種族分子也會時不時找一兩個替罪羊發洩他們的仇恨,這些受害人輕則受傷,重則殘疾甚至死亡,但所有華裔和亞裔種族暴行的受害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從事的職業比較低賤,大多為體力活,包括一些送外賣的。原因很簡單,那些襲擊他們的種族主義分子大多文化程度不高,他們仇恨華裔和亞裔的主要原因之一,是這些亞洲人搶了他們的飯碗。另外,被襲擊的華人很多甚至不會說英語,更不用說溶入美國文化,這也是暴徒襲擊他們的另外一個原因(認為他們不是美國人)。可是上面的受害人卻並不屬於這個範疇,他不是體力勞動者,在美國,他屬於高階科學家。這位醫生早年隨父母移民美國,一直得天獨厚,春風得意,在美國的主流社會發展,身上的中國味道越來越少。從死者所受的教育,工作環境,和他的思考方式來看,他顯然比那些襲擊他的納粹白人更加美國化——這樣的人沒有理由成為白人仇恨主義者襲擊的物件!
她的妻子受到歹徒的輪姦……這更加離奇,因為現在在我手頭上有六千起涉及到婦女的種族仇恨案件,雖然有不少女受害者被歹徒凌辱侵害的,但沒有一起強姦案……為什麼?對了,這些白人仇恨主義分子仇視亞洲人和黑人的深層原因,就是在骨子裡認為自己這種白人高人一等,不把有色人種當人看,把有色人種包括黑面板黃面板的人當豬看——他們會在犯罪時強姦自己認為是“豬”的人嗎?
這時,我已經完全明白,這起所謂種族仇殺是以種族仇恨為幌子,掩蓋著另外一起罪惡。我決定,開始調查這起罪惡,並給暴徒一個公正的審判!
沒有想到的是,我竟然由此發現美國中央情報局正在醞釀的一個超級大陰謀,如果這個陰謀得逞,中國十三億人將受制於人,中華民族將面臨空前的危機……
六
我當時想得很簡單,按照自己的思路找出兇手,交給FBI,讓兇手受到法律的制裁。由於並不是因為仇視中國人而殺人,所以,我只想讓兇手受到法律的制裁,我不想為此而犯法。鑑於這個想法,我找受害人的妻子瞭解情況時,幾乎是大搖大擺的,甚至沒有回頭看一看是否有躲在陰暗角落裡的監視者。沒有想到就此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為了給北京提供高質量的情報,我必須保持“灰色面貌”,所以我並沒有參加華府地區的親北京華人社團如什麼“百人會”等。但作為白宮工作人員(我的表面工作是中文翻譯,負責白宮官員在閱讀中國檔案時遇到中國地名和人名等進行臨時翻譯。實際工作是前面說的“精神衛士”),作為一名華人,我還是有足夠理由去關心受害的華人家屬的。
黃醫生的遺孀已經搬離了案發現場那間大房子,住到靠近華府地區的馬里蘭州界上一個華人移民相對集中的鎮子上。我是隨一個華人社團一起去看望她,大家離開時,我找了個藉口一個人留了下來。
剛才大家都在時,我已經發現那女人眼神隱藏著巨大的恐懼和想向人訴說又害怕得要命的神態。所以,當只有我們連個人時,我就開門見山地提出了我的看法和疑問。她驚恐的眼睛霎那充滿了淚水,張了張嘴,卻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