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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躺在床上”——一套不合邏輯的說辭就這麼脫口而出——“今兒是我能起床的第一天。這就是為什麼要……”
“你得留意別讓中午的日頭給曬壞了,老爹,”他說。他耳朵支稜在一頂對他來說過於肥大的帽子底下。“這種天氣你最好別出門。”
“是啊……我要點水喝你不介意吧?”他遞過一隻長頸瓶,我喝著瓶裡溫乎乎的水,提醒自己別暴露出過於飢渴的猴急相。“告訴我發生過什麼事好嗎?”
“野蠻人。他們破壞了那邊的堤壩,把田地給淹了。根本沒照面。他們是晚上來的。第二天,這湖就換了一副模樣了。”他在抽菸,向我遞過來。我客氣地拒絕了(“我在咳嗽,不能抽菸”),“農民可慘了,他們說莊稼全毀了,再種下一茬也來不及了。”
“太糟了。看來今年冬天日子不好過,我們都得勒緊褲帶了。”
“是啊,我可一點也不羨慕你們這兒的人。野蠻人還會捲土重來,對不對?他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