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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巧這時一輛炮車出故障,滯留在這裡,聶鳳智立即讓戰士,拖過炮車牽引的大炮,裝上炮彈向敵人打去,沒開幾炮,敵人就投降了,俘虜了好幾百人。
二十七軍經八天八夜的急行軍,終於趕到逃敵前面,按計劃在吳興的虹星橋和二十八軍的先頭勝利會師,封死了湯恩伯七個軍往杭州的去路,完成了粟裕、張震交給他們的合圍敵人的部署。
二十五軍不畏強敵,與敵人展開了幾場激戰,於4月27日佔領郎溪。
二十四軍、三十二軍由西向東,佔南陵、宣城向廣德前進,與二十五軍協作,阻住了敵人向浙贛線逃竄,將敵人堵截在廣德以北山區。
二十八軍在朱紹清的指揮下,由北向南,對南逃之敵展開了平行追擊。
先頭團在佔領寧滬鐵路上戚墅堰時,擊退了湯恩伯王牌軍五十四軍。
二十八軍肖鋒副軍長帶領部隊,翻山越嶺,不辭勞苦,窮追猛打,佔宜興、長興,於28日下午2時,到達吳興附近的虹星橋,與二十七軍先頭勝利會師,截住了南逃之敵。
二十三軍在陶勇的指揮下,在金壇截殲敵五十軍後續梯隊一部後,又立即命令六十九師尾追敵人。到25日晨佔領溧陽,將敵人壓縮到溧陽、宜興以南,廣德以北山區。
譚知耕率部解放了溧陽,切斷了寧杭公路。部隊正在胡橋附近休息,報話機裡突然傳來陶勇的聲音,說他正在率一個排和敵人激戰之中。
譚知耕聽後,不禁大吃一驚。立即集合二○五團派一個營趕去救援:“
這是死命令,要絕對保障陶軍長的安全!“
派出一個營後,譚知耕還是不放心,又親自率領特務排,沿河左岸北上去接應。當他到達溧陽北的肯渚時,陶勇早已一路打一路走地乘著汽船沿河而下,擺脫了敵人。
“軍長,你可回來了,這有多危險啊!”譚知耕緊緊握住陶勇的手說。
“這有什麼?”陶勇滿不在乎地說,“怕死不革命,革命不怕死。”
“可嚇死我了,你不就帶八個警衛員嗎?”譚知耕又說道。
“是呀,這次是有點險,差一點見不著你們了。”陶勇笑道,“還是命不該絕。”
5月3日。蘇州。
為籌劃上海戰役,三野機關由常州東移蘇州。
“上海究竟怎麼打?什麼戰法才能做到既攻城又打不爛城市呢?”粟裕一大早和張震在指揮部門前,邊散步邊討論解放上海問題。
“上海的問題,不僅是‘打’的問題,更主要的是‘管’的問題,打下以後,怎麼接管的問題?這麼大的城市一時不好管呀!”張震向粟裕談著自己的看法。
“軍委、毛主席一再推遲打上海的用意也就在這裡。讓我們做好接管準備工作後再打。”粟裕對張震說。
就在這時,又接到毛澤東主席的電報:總前委、華東局、並粟張:(一)總前委陷辰電悉。(二)譚王吉已迫近杭州,不知來得及停止否。杭州城年周磊率少數人為後衛尚未退走外,軍隊、警察及省政府均已向寧波撒退,城內治安由臨時組織的民警維持。在此種情形下,譚王吉似可以不即去佔領杭州,暫時由原來已經成立的治安委員會(以敕濟委員會名義出現)、地方紳士呂公望等維持,以待我方幹部之到達。是否如此,請粟張決定。(三)上海在辰灰以前確定不要去佔,以便有十天時間作準備工作。
在辰灰以後,則應作兩方面的計劃:甲、即去佔領上海。這裡假定湯恩伯在十天年由海上退走,上海成了無政府狀態,迫使你們不得不去佔領。你們的準備主要地應放在這點上。
否則,你們將陷入被動。過去,你們在三個月準備渡江期間,沒有抽出一個月時間令軍隊學習政策和接管城市事項,沒有作很快佔領諸城的精神準備和組織準備,吃了虧。現在只好在十天內補足此種缺點。乙、拖長時間至半個月或二十天或一個月再去佔領。只要湯恩伯不走,就應如此。佔領瀏河的時間亦可推遲。我們前已電告你們,何時佔領上海,要等候我們的命令,此點請粟張注意。軍委、毛澤東,對於上海之戰,覺得不是大問題,但保護上海,有序地接管上海倒是非常費心的事。
毛澤東曾以軍委名義,在此電前給粟裕和張震來過兩封電報,催促他們積極做好準備,以便妥善接管。
上海,中國的第一大城市,中國經濟、文化的中心,外資、外企、外賓涉足之地。共產黨打下上海不難,打下以後怎麼辦,卻是國內國外關注的。
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