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的思索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們進一步莫名其妙地到一家賓館開了一間房。
事情就這麼直接了當。
他還特意送給了我一幅《梨園學藝圖》,圖中的女子都有點像我,又都有點不像我。
見我疑惑的樣子,他指著自己的胸口,俏皮地說:“我畫的是你的魂。你的魂在我這兒寄存,你付給我多少寄存費?”
這樣的情話,感覺好爽埃頻頻幽會,如火如荼。然而痛苦也漸漸蛇一般纏繞著我——無論如何,偷情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貶抑感。
於是,我對秦萬里提出:“我要正大光明地愛你。咱們結婚吧。”
秦萬里面露難色:“結婚是兩個人的事,但離婚是一群人的事。先要折散兩個家庭,容易嗎?”
我不快地說:“那你根本就沒有資格搞婚外戀。”
我的話挫傷了他的自尊心。他拂袖而去。
我的一位女友,在地稅局工作,還是個股長,離婚之後,像一隻不懂得安靜的花蝴蝶,成天在男人之間穿梭。當我跟她談自己的苦惱時,她當即批評了我迂腐:“喜歡一個男人,有好心情就行。你一旦嫁給他,原來的感覺就全沒了。何必呢?天下丈夫一般黑。”
“而且,我告訴你吧,男人都很自私。如果說80年代的男人,有了婚外戀,主觀上更希望重組家庭,那麼眼下90年代,這個觀念發生了變化,主觀上不破壞家庭的婚外戀現象逐漸增多,將社會責任與個人情感截然分開。
“他們對情人,土氣一點的說法是:開墾情感的‘自留地’,時髦一點的說法是:”只要控股,不要全資‘;而對老婆,絕不提出離婚。“
“為什麼,你丈夫離了你?”我問她。
“正因為他沒有婚外戀,看不慣我的風花雪月,才離了我的呀;假如他有‘外線’的話,情況就不同了,對吧?”
我把女友的一番話轉述給了秦萬里,問他是不是那類“只要控股,不要全資”的男人。他當然一口否定了,並信誓旦旦:“你先離吧。你一離我就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