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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畢,謝希大道:“罷,罷。叫畫童兒接過琵琶去,等我酬勞桂姐一杯酒兒,消消氣罷。”伯爵道:“等我哺菜兒。我本領兒不濟事,拿勤勞准折罷了。”桂姐道:“花子過去,誰理你!你大拳打了人,這回拿手來摸挲。”當下,希大一連遞了桂姐三杯酒,拉伯爵道:“咱每還有那兩盤雙陸,打了罷。”於是二人又打雙陸。西門慶遞了個眼色與桂姐,就往外走。伯爵道:“哥,你往後邊左,捎些香茶兒出來。頭裡吃了些蒜,這回子倒反惡泛泛起來了。”西門慶道:“我那裡得香茶來!”伯爵道:“哥,你還哄我哩,杭州劉學官送了你好少兒,你獨吃也不好。”西門慶笑的後邊去了。桂姐也走出來,在太湖石畔推摘花兒戴,也不見了。伯爵與希大一連打了三盤雙陸,等西門慶白不見出來。問畫童兒:“你爹在後邊做甚麼哩?”畫童兒道:“爹在後邊,就出來了。”伯爵道:“就出來,有些古怪!”因交謝希大:“你這裡坐著,等我尋他尋去。”那謝希大且和書童兒兩個下象棋。
原來西門慶只走到李瓶兒房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