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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著你兩口多時不見,一定要早睡,收拾了罷休。”婆子又勸宋江吃兩杯,收拾杯盤,下樓來,自去灶下去。
宋江在樓上自肚裡尋思說:“這婆子女兒和張三兩個有事,我心裡半信不信;眼裡不曾見真實。況且夜深了,我只得權睡一睡,且看這婆娘怎地——今夜和我情分如何。”
只見那婆子又上樓來說道:“夜深了,我叫押司兩口兒早睡。”
那婆娘應道:“不干你事!你自去睡!”
婆子笑下樓來,口裡道:“押司安置。今夜多歡,明日慢慢地起。”
婆子下樓來,收拾了灶上,洗了腳手,吹滅燈,自去睡了。
宋江坐在杌子上睃那婆娘時,復地嘆口氣。約莫已是二更天氣,那婆娘不脫衣裳,便上床去,自倚了繡枕,扭過身,朝裡壁自睡了。
宋江看了尋思道:“可奈這賊人全不睬我些個,他自睡了!我今日吃這婆子言來語去,央了幾杯酒,打熬不得,夜深只得睡了罷。”
把頭上巾幘除下,放在桌子上;脫下上蓋衣裳,搭在衣架上;腰裡解下鸞帶,上有一把解衣刀和招文袋,卻掛在床邊欄杆上;脫去了絲鞋淨襪,便上床去那婆娘腳後睡了。半個更次,聽得婆惜在腳後冷笑,宋江心裡氣悶,如何睡得著。自古道:“歡娛嫌夜短,寂莫恨更長。”看看三更四更,酒卻醒了。捱到五更,宋江起來,面盆裡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