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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怕是抱上噶禮的粗腿了吧!他們勾當起來,會不會對你家不利?這人情也太淡薄了些,那噶禮可是對你家下過手的,李家怎麼能夠見你父親病了,就認敵為友?”
這些話不知是十六哪裡聽來的,如今就來替曹顒抱不平來。見曹顒只是笑而不語,十六阿哥想到他方才說的,李家的兒子有了差事的話,就開口道:“對了,你還不知道吧!怕是下個月,你也要去六部裡當差了!”
曹顒卻真是第一次聽到這個信兒,不禁問道:“這裡哪裡說起來的?我還真是不知道!”
十六阿哥剛要詳說,師傅來了,忙低聲對曹顒道:“一會兒下學我仔細告訴你!”
好不容易熬到午初,曹顒與十六阿哥出了上書房,剛想要再繼續談方才的話題,就見一個青衣小太監顛顛的跑過來,恭敬的說道:“奴才張瑞給十六爺、曹爺請安,我們爺請兩位過去呢!”
“十三哥,倒是大半年沒看到他,正是想他呢!”十六阿哥笑著拍了拍曹顒的肩膀:“既然是十三哥喚咱們,那咱們就趕緊過去瞧瞧。我這肚子可正餓著,若是能夠有酒吃就更好了!”話雖如此,望向曹顒的眼神卻帶著幾分詢問。
曹顒輕輕的搖搖頭,自己也不知什麼緣故。只知道今年草原隨扈的皇子中沒有十三阿哥,聽說是因風溼的緣故在京城療養。
等到了阿哥所,見到神采飛揚,與去年那個連走路都需要柱了柺杖的截然不同的十三阿哥,曹顒與十六阿哥也都很驚詫。十六阿哥對這位哥哥是很親近的,忙瞪大了眼睛問道:“十三哥這是痊癒了?四月間看著還沒大好!”
十三阿哥心情好得也是不行:“我就知道,昨兒小十六回京,今兒小曹定要來上書房的!”說到這裡,指了指廳上的凳子,叫兩人坐了。
等兩人坐下,十三阿哥衝曹顒笑了笑:“你能回京來,可見你父親身體也大好了,這半年我卻是與太醫院的混得熟了,若是有需要的藥材就同我說!”
“謝十三爺惦記,家父已經痊癒了!”曹顒抱拳回道。
十三阿哥點了點頭,對曹顒道:“那就好,這半年我雖然養病,也隱隱約約聽到些江南的風聲,卻是亂糟糟的,我還真擔心你父親還病著,你被陷到那邊回不來!”
這聽著卻是實心實意,曹顒心裡暖暖的,笑著說:“瞧十三爺說的,我不過是回去侍疾,就算那邊再鬧騰,又有我什麼事?”
十三阿哥微微皺眉道:“就算你不想摻和,別人還由你不成?六月間噶禮與張伯行鬧得不可開交時,京城還真有人打你家的主意!那個江南狼山總兵卸任時,有人‘好心’要點你去補缺,理由還很充分,因你是獨子,方便你盡孝。”
曹顒牽了牽嘴角,對方還真是“好心”。那原狼山總兵是噶禮的人,若是真有人在京城這邊做了手腳,讓曹顒補了那個缺,不僅要得罪噶禮,怕是巡撫張伯行還要誤會曹家與噶禮同流合汙了。
雖然曹顒很想知道那人是誰,但是看十三阿哥的意思,不像要繼續再說的意思,就沒有問。但他心裡卻明白一點,十三阿哥一個養病的阿哥,若是沒有外邊的訊息,應該不會知道這些個,難道是四阿哥說的?這次聖駕去草原,京城的留守阿哥中,就有四阿哥雍親王胤禛。
十六阿哥對政事雖然知道懵懂,但是也聽出那所謂的“好心”是反語,不禁冷哼一聲道:“讓他們鬧騰好了,有皇阿瑪在,他們還能玩出花來不成?皇阿瑪還沒老糊塗,自然不會讓曹顒家吃虧。”
“嗯,小十六說得在理,不過是些個瘋狗罷了!雖然要防備些,但是也不要太當回事!”十三阿哥笑著說:“倒是我這病,卻是好得將利索了,這還要多謝你。我把那蛇油精的方子拿到太醫院那邊,又讓他們給搗鼓出來‘蛇毒丸’來,那個是內服的,並著外敷的蛇油精一起用了半年,這腿卻是好得差不多了!”
聽著“蛇毒丸”這個霸道名字,曹顒卻是有些不放心,這若是用蛇毒來攻溼毒的話,這毒素日積月累下來也是要人性命的。
十三阿哥見曹顒帶著擔憂,道:“你別擔心,只是名字這般罷了,都是去了毒性的!那幫太醫院的太醫更是謹慎呢,但凡有半點不妥當的地方,就是有效也是不敢讓我用的!”
曹顒笑著說:“妥當就好,那就恭喜十三爺了,這病雖不是急症,卻實在是熬人,能夠好起來實在是幸甚!”
十三阿哥頗有感觸的嘆了口氣:“是啊,經歷這些個,我方知道,這世上有個好身子骨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是扯淡!”
曹顒與十六阿哥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