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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從畫上掉了下來,指著阮籍的影象說:“我剛才的功夫只涉及到他。”
眾人一看,都感到阮籍的影象跟別的相比已經變了樣兒,嘴唇好像要大叫的樣子,寧採仔細看了看,也認不出原來的樣子了。冉公認為柳城是得了道的人,便與郭萱都向他致謝。過了幾天,柳城終於辭別冉公而去了別處。宋存壽處士住在冉公家裡的時候,親眼看到了上邊發生的事情。
蘇州義師
蘇州貞元中,有義師狀如風狂。有百姓起店十餘間,義師忽運斤壞其簷。禁之不止。主人素知其神。禮曰:“弟子活計賴此。”顧曰:“爾惜乎。”乃擲斤於地而去。其夜市火,唯義師所壞簷屋數間存焉。常止於廢寺殿中,無冬夏常積火,燒(明抄本燒作壞)幡木像悉火之。好活燒鯉魚,不具湯而食。垢面不洗,洗之輒雨,其中以為雨候。將死,飲灰汁數斛,乃唸佛坐,不復飲食,百姓日觀之,坐七日而死。時盛暑,色不變,支不摧。(出《酉陽雜俎》)
貞元年間,蘇州有一位義師,模樣兒就像個瘋子。有一家百姓蓋起店房十餘間,義師忽然掄起斧子砍壞店的房簷,有人上去阻攔也擋不住。主人一向知道他有神力,向他施禮道:“弟子的生活全靠這幾間店房呢。”義師看了看他,說:“你感到惋惜嗎?”便把斧子扔到地上走了。那天夜裡市內起了火,只有被義師砍壞房簷的那幾間屋子沒被火燒壞而儲存了下來。義師經常住在殘破寺廟的神殿裡,無論冬天與夏天殿堂裡總點著火,供神用的紙幡和木像他都拿來當柴燒。他喜歡火燒活鯉魚,一點湯也不填就吃。臉髒了也不洗,一洗臉就下雨,他洗不洗臉就成為下雨與否的天氣預報。臨死前,他喝了幾杯灰漿,便坐下來唸佛,再也不進飲食,當地百姓天天去看他,坐了七天就死了。當時正值炎熱的暑季,但他死後,顏色毫無變化,肢體也不倒塌。
吳 堪
常州義興縣,有鰥夫吳堪,少孤無兄弟,為縣吏,性恭順。其家臨荊溪,常於門前,以物遮護溪水,不曾穢汙。每縣歸,則臨水看玩,敬而愛之。積數年,忽於水濱得一白螺,遂拾歸,以水養。自縣歸,見家中飲食已備,乃食之,如是十餘日。然堪為鄰母哀其寡獨,故為之執爨,乃卑謝鄰母。母曰:“何必辭,君近得佳麗修事,何謝老身。”堪曰:“無。”
因問其母,。母曰:“子每入縣後,便見一女子,可十七八,容顏端麗,衣服輕豔,具饌訖,即卻入房。”堪意疑白螺所為,乃密言於母曰:“堪明日當稱入縣,請於母家自隙窺之。可乎?”母曰:“可。”明旦詐出,乃見女自堪房出,入廚理爨。堪自門而入,其女遂歸房不得,堪拜之,女曰:“天知君敬護泉源,力勤小職,哀君鰥獨,敕餘以奉媲,幸君垂悉,無致疑阻。”堪敬而謝之。自此彌將敬洽。閭里傳之,頗增駭異。時縣宰豪士聞堪美妻,因欲圖之。堪為吏恭謹,不犯答責。宰謂堪曰:“君熟於吏能久矣,今要暇蟆毛及鬼臂二物,晚衙須納,不應此物,罪責非輕。”堪唯而走出,度人間無此物,求不可得,顏色慘沮,歸述於妻,乃曰:“吾今夕殞矣。”妻笑曰:“君憂餘物,不敢聞命,二物之求,妾能致矣。”堪聞言。憂色稍解,妻曰:“辭出取之。少頃而到。堪得以納令,令視二物,微笑曰:”且出。“然終欲害之。後一日。又召堪曰:”我要蝸鬥一枚,君宜速覓此,若不至,禍在君矣。“堪承命奔歸,又以告妻,妻曰:”吾家有之,取不難也。“乃為取之,良久,牽一獸至,大如犬,狀亦類之,曰:”此蝸鬥也。“堪曰:”何能。“妻曰:”能食火,奇(奇原作其,據明抄本改)獸也,君速送。“堪將此獸上宰,宰見之怒曰:”吾索蝸鬥,此乃犬也。“又曰:”必何所能?“曰:”食火。其糞火。“宰遂索炭燒之,遣食,食訖,糞之於地,皆火也。宰怒曰。用此物奚為。”令除火埽糞,方欲害堪,吏以物及糞,應手洞然,火飈暴起,焚爇牆宇,煙焰四合,彌亙城門,宰身及一家,皆為煨燼,乃失吳堪及妻。
其縣遂遷於西數步,今之城是也。(出《原化記》)
常州義興縣有個鰥夫吳堪,少年喪父又無兄弟,在縣衙當小官吏,為人性情恭順。他家面臨荊溪,他常常在門前用什麼東西遮護著溪水,使這裡的溪水從不汙染。每當他從縣衙回來,就到溪水邊看著玩兒,對待溪水敬而愛之。過了幾年,他忽然從水邊拾到一隻白螺,便帶回家裡用水養起來。他從縣裡回來,見家裡已經備好了飲食,於是坐下便吃,這樣過了十多天。但吳堪以為是鄰居大媽可憐他是個單身漢,特意為他燒火做飯,便客客氣氣地感謝鄰居大媽。大媽說:“用不著說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