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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已經沒有那種孩子的嫵媚和少年刀刃出鞘式的輕狂。
杜隨又靜默一會兒,終於伸出一隻手,交給了金墨。
光榮與夢想。
杜隨坐在去往尼斯的高速列車TGV上時,在心中默想。我也曾經年少輕狂,迄今為止,地中海仍是我摯愛的地方。古老文明的搖籃,無論是溫暖潮溼與眾不同的氣候,充滿理性而自由,激情的自制的文明,還是碧藍的波瀾,潔白的沙灘,沙灘上有著橄欖色面板,深邃的輪廓,快樂的人們,都使我那樣的歡愉。
在尼斯的蔚藍海岸,杜隨已經租好了小木屋,因為是冬天,海邊沒什麼人,有點冷清的海浪拍打著沙灘,杜隨坐在簷下望著寂寞的海鷗飛來飛去,比起往常總在夏天來到這裡,充滿熱鬧與熱情的場面,冬天的蔚藍海岸多了一種天人合一,也有一點童話色彩,就是王子公主從此過著幸福生活的那種。
金墨已經將壁爐生好,把杜隨叫了回去。杜隨望著熊熊的火,心裡也暖了起來。木屋居然也用壁爐,不知道是法國南部不可救藥的浪漫,還是節約成本不裝現代化取暖設施。
木屋是海濱蜜月情侶木屋,除了一個小小的廚房和一間有點簡陋的小浴室,只有一間臥室和一張實在不能算大的雙人床。不過杜隨反倒不大介意了,也或者是習慣了。如果金墨喜歡的話,也就任憑他撫弄觸控。不過在巴黎這兩天金墨並沒有真的碰她。
尼斯是美麗的典型法國南部小城,沾了摩納哥的紙醉金迷。比起別處的田園風情,多了一點地中海的斑斕色彩,但也不乏那些古老石板的路,隨處可見的小廣場和噴泉,各種舊式的小鋪子,因為是冬天,並沒有露天咖啡。
安頓下來後杜隨與金墨去逛,在一家旅遊紀念品店買了些美麗的明信片,在一家咖啡茶酒鋪子買了一瓶Riesling,在金墨嫌惡的目光下杜隨還在一家乳酪店垂涎欲滴的買了一塊滿是綠色黴斑的山羊乳酪,自然還有黃油和做海鮮的一些調料,傍晚和歸來的漁人買了一些生蠔等貝殼類海鮮和一斤蝦,晚上給金墨作了一頓海鮮大餐。
飯後杜隨聽著外頭黑夜裡的潮聲,坐在桌前用鵝毛蘸水筆寫寄給朋友的明信片,金墨則靜坐冥想,用天視檢視附近有沒有美人魚,海妖之類的食物,可惜什麼也沒發現。
平靜而浪漫的幸福,彷彿。
晚上兩人早早平靜地睡了,疲勞使杜隨很快入了夢鄉。
杜隨多夢,睡眠質量並不好,有的夢也頗為古怪,今天的便是。她夢見一個非常巨大的巨人,自己好像還在唸高中那會兒,所有人為了逃避那巨人如馬蜂一樣四處奔逃,她記得自己非常恐懼,朝一個與別人不同的方向跑去,以為巨人會追比較多的人,這樣可以逃脫,不料那巨人竟是一徑衝著她來的,竟緊追不捨。杜隨拼命地逃,前方有一個又像花園又像研究所的地方,她知道自己若是進去了就安全了,可是當她好不容易到門口時,裡面的人卻不肯開門,說是今天不是開放日。杜隨絕望了,巨人已經快追上來了,她忽然看見路上有一塊大石頭,中間正好有一個可以勉強躺進一個人的凹縫,就連忙躺了進去,閉上眼,雙手食指交叉作十字。她感到一個巨大的腳從她藏身的石頭上踩了過去。又過了許久,當杜隨覺得自己已經安全,真開眼睛時,卻看到兩隻巨大而亮的眼睛從極近的上方俯視著她。
杜隨嚇得尖叫,真正是頻臨暈倒的尖叫。那巨人捉住了她,要和她交媾。她哭了起來,不停說一定會死的,巨人於是彷彿安慰她說有一種密藥可以使自己變成常人大小。後來巨人得到了密藥服下,果然變小許多,卻還有杜隨兩倍大,杜隨仍很恐懼,那巨人卻不願再等,強行進入了她身體……
杜隨痛苦得從夢裡醒了過來,發覺自己下體果然有痛楚和腫脹的異物感,而身上也有不輕的重量。她一下清醒過來,黑暗中發現金墨騎在自己身上,千真萬確正在自己體內做著強勁有規律的活塞運動。
我和金墨的第一次竟這樣發生了?杜隨還算清醒的一部分不敢置信地這樣想。
金墨美麗的身體在黑暗中看不清楚,只有依稀的輪廓,彷彿黑暗殘酷的遠古神,他狂烈地運動著,汗水淋在自己的裸體上,嘴裡發出嘶啞的呻吟低吼,眼前完全出乎意料的情景和夢中的恐怖懼怕交織,杜隨居然不能剋制自己“哇”一聲哭了出來。金墨在狂亂中發現了,俯下上半身改為整個身子壓著她,將她緊緊摟住,無意識地低喘:“怎麼了?”聲音渾濁不潔,下身顯然集中了比頭腦更多的血液供應,絲毫沒有稍緩。
杜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有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