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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足球俱樂部,而俱樂部的法人代表是覃仲乙。從法律上講,跟汝安貝、紀三同沒有任何關係。還有一點是史曉陽在他們手裡,我們同樣是‘投鼠忌器’,不好下手。可見,我們面對的對手不但窮兇極惡,而且熟諳法律,十分狡猾。在這個時候出現綁架史曉陽事件,並提出用岑草兒交換,你認為是賭球集團乾的還是誣陷史市長一方乾的?”
“我認為賭球集團做案的可能性大。因為誣陷史市長的一方,在餘本生死後很可能死無對證,他們沒必要再用綁架草兒相威脅。但賭球集團不同,草兒對他們的威脅是他們不能不面對的現實。只是令人不解地是他們在常規情況下,為了逃避被捕之險,其表現應該是藏匿。但是,他們並沒有這樣做,仍然是該做什麼還做什麼!顯然是抱有什麼目的?或者……像在等待一個什麼時機?”趙鵬軍說。
“我也在想,如果草兒在他們眼裡不那麼重要,他們絕不會做出綁架史曉陽的舉動;同樣,他們拿史曉陽做為籌碼,除了要交換草兒之外,很可能還懷有其它目的。我們要仔細研究一下,賭球集團在這個時候究竟想幹什麼能做什麼?”
趙鵬軍說:“我看他們的想法有一點很明確,那就是不到迫不得已是不能放棄他們在珠三角的賭球網路。他們之所以綁架史曉陽又答應有條件的釋放史曉陽,決不是信守什麼君子協議,而是放不下他們在大鳥和珠三角的既得利益。正是他們對賭球王國抱有幻想,才使他們不等到最後徹底不行的時候是不會放棄的,這叫不見棺材不落淚!”
“可不可以這樣說,他們還在期待著什麼?還想利用他們的賭球網路繼續撈到什麼?”
趙鵬軍說:“我看是的,他們肯定有什麼未了之事。”
韓亮若有所思地在紙上勾劃起來,綁架、油船、賭球、河灘口專案……
這幾件串連在一起的事幾乎都和甫貴、紀三同、汝安貝有關,如果用反證的方法,只要能證明其中任何一件事涉嫌犯罪,那麼與其相關的另一件事也就極可能涉嫌犯罪。因此,沒必要僅從賭球一條線蒐集證據,從眼前的河灘口專案查起就相對容易一些,這樣既可以避開油船取證難的問題,也同樣可以查到抓捕紀三同的證據。與此同時,再利用草兒、文靜去做策反分化工作,爭取和擴大線索……
韓亮把剛才的想法跟趙鵬軍了一遍,讓趙鵬軍仔細考慮一下後再研究。
經過一夜的思考,韓亮和趙鵬軍經過碰頭研究,決定採取明退暗進的策略。明面上向賭球集團發出求救史曉陽的訊號,暫時放棄打賭;暗地裡繼續緊追不捨,深挖不止。在行動步驟上,兩件事同步進行,在偵查河灘口專案資金走向的同時,與綁匪的關係人進行談判。韓亮認定,綁匪的關係人無非兩個,一是章秉志,二是甫貴。但章秉志僱人在澳洲綁架史曉陽的可能性不大,他的兒子章淼當時又不在澳洲,章秉志也不會讓他的兒子幹這種事。因此,涉嫌綁架史曉陽的基本可以斷定是賭球集團一方,談判物件就找甫貴。在考慮如何談判時,韓亮想到一個人,就是史方明的內弟、史曉陽的舅舅商信,商信本人和甫貴較熟,因此商信是向賭球集團發出求救史曉陽的訊號的最佳人選。
甫貴從紀三同那裡回來,見到滿面愁容的商信正坐在沙發上等他。甫貴略感驚喜又十分熱情地說:“商信老弟,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多日不見好想你啊!你好嗎?”
商信強壓著怒火勉強苦笑著說:“對付過吧!”
甫貴明知故問地說:“看商信老弟的樣子一定是心裡有事?”
商信說:“我是專門為我外甥的事來的。”
“噢……外甥出什麼事啦?”
商信看到甫貴徉裝不知的樣子恨不得撲過去撕了他。商信極力保持住鎮靜說:“我外甥在國外被綁架了,我想請甫大哥幫忙,把我外甥救出來。”
甫貴氣憤地罵道:“真他媽膽大包天,欺負到咱們哥們頭上了!”
商信看甫貴一眼沒說話,而是把那封匿名信遞給了他。甫貴裝模做樣地看了一下說:“他們是想用什麼草兒交換……草……草兒是誰?”
商信說:“就是誣告我姐夫的那個破貨,甫大哥的關係多,閱歷廣,我想請你幫我想想辦法。”
甫貴問:“你的意思是?……”
商信說:“我想私了。”
甫貴又問:“史市長的意見呢?”
商信擺了一下手說:“別提他了,他寧可不要兒子也不會低頭的。要不是我姐要死要活的跟他鬧,他才不管不顧呢!”
甫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