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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多違法事都不違法,我算什麼違法?原來你們也怕王大牛啊!算我走眼看錯了你們!”一甩袖氣呼呼的往山下走去。
禿子用目光送走王利泉,笑嘻嘻的來到李子寒身邊,從兜裡掏出一封信遞給李子寒說:“你看看啊!王利泉他頭腦簡單,辦啥事你得動腦子。子寒啊!我這個不違法。”說著把一封信遞過去。
李子寒接過信看後搖搖頭:“沒有用,脫貧致富非當村長嗎?我們沒有時間再等了!”說著把信給撕了。
禿子一看急了!忙搶過信氣憤的大喊:“李子寒!你幹什麼!不當村長能挽救咱這貧困山村嗎?你不當村長,他王大牛能聽你的嗎!”
李子寒頭也沒回的朝山下走去。
禿子望著李子寒的背影大聲喊:“李子寒,你非當村長不可,這事由不得你。我是大哥,我做主了!”
大鞋底子家。
大鞋底子心裡像長了草,一會坐在炕上,一會開門又關上,一會在屋地上來回走動,心神不寧的自語著:“聯名信!讓李子寒當村長,讓老改犯當村長……”
草根縮在炕裡,見他媽坐臥不安生氣的說:“你能不能靜一會,都那麼大的人啦!還不如個孩子。我要是像你那麼大,早揍你了!真後悔把這點事告訴你……”
大鞋底子衝草根橫橫眼睛:“去,去,去,小孩子懂啥!你媽在考慮大事,考慮全村的大事,不廢點心思行嗎?”在地上垂著頭苦心極慮地想了一會,又自言自語,“這事告訴不告訴他呢?王大牛,要算起來還不錯。我還真得幫他一把!這,這李子寒要是當上村長,棗葉還不得成了村皇后啊!反過來還不得捏巴死我呀!”
草根在一旁插嘴說:“木羽媽才不像你呢!你不讓我和木羽玩。人家木羽媽從來就不管木羽。木羽媽比你好多啦!”
大鞋底子瞪眼草根大罵:“你懂個屁!木羽媽好,你吃她nǎi長大的呀!你這個沒良心的白眼狼!”
草根不服氣的說:“去年你有病,木羽媽還來看你,幫你幹活,你才沒良心呢!”
大鞋底子一聽,火冒三丈地指著草根罵:“你這個混蛋!跟你媽叫啥勁!啊!找揍是不是?”
草根歪著頭說:“你就會打,還思考村裡事呢!兩家的事都沒處好,誰服你呀!我要是村長才不聽你的呢!”
大鞋底子急了,轉身摸起炕上條帚朝草根撲去。草根早有準備似地躲在炕裡。正鬧著,漏勺一腳門裡一腳門外的走進來。
村間小路。
王大牛邊走著,邊思忖著心事。自從鄉里開會回來心裡高興啊!在鄉里不但受到領導表揚。而且,又給了一筆chūn耕扶貧款,領導表揚證明禿子這狀沒告成:跟我王大牛鬥,你禿子還嫩點。這筆chūn耕扶貧款,咋發?給誰?還不是我王大牛說了算。禿子,我王大牛還能給你嗎?啊!心裡想著,不自禁笑出聲來。王大牛倒揹著手往村部走去。
大鞋底子筐裡裝著兩隻老母雞,在後面緊追,上溝坎看見前面王大牛,在後面大聲喊:“村長!王村長!”呼哧帶喘地追到王大牛跟前。
王大牛停下腳,看眼大鞋底子生氣的訓上了:“喊什麼喊!你就不能本份點啊!吵!吵!就你能溜嗓!這村子要是沒你,得多來多少鳥。”
大鞋底子瞅著王大牛,孩子般的站在那裡只是“嘿嘿”傻笑,要說的話不知該咋張口,手捂著筐裡的兩隻老母雞,腳底不停的磨蹭著地皮。
王大牛狠狠的瞪了大鞋底子一眼,躲開身又走。
大鞋底子愣了下,又緊追上王大牛,“哇”的一聲哭開了。
王大牛忙看看四周喊:“哎!哎!你哭什麼?”因為心情高興,跟著又勸了句,“有話說話,別哭呀!”
聽王大牛一勸,大鞋底子的哭聲即刻降下八度,低聲泣涕著說:“王村長,漏勺上我家說老王家他告我,鄉派出所要來抓我,這是真的嗎?”
王大牛一聽又訓上了:“是漏勺告訴你的!哎!大鞋底子,我可不止一次說過你。你就不能本本份份的過安生rì子?村裡的事就沒有你摻和不到的!都管說老王家告你!你會接生嗎?給人家接哪門子生啊!”
“王村長,你不懂。女人會生孩子就能接生,接生跟生孩子差不多,一個是動內勁,一個是動外勁……”
“說得輕巧!哪是大夫的事你跟著摻和啥?”
“王村長,咱們村沒有衛生所,更沒有接生婆。那孩子堵在門上,你說我能見事不管嗎?放在你身上也得著把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