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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過來,也疲倦到極點,很快也迷糊過去,卻一直留神她的狀態。
不知多久,察覺到她胳膊動了一下,陸慎瞬間清醒。
聽見她很小聲地說:“陸慎,我好像逃不出去了。”
陸慎緊緊抱著她的腰:“桑桑,你別嚇我。”
她卻是囈語似的,沒再說什麼。
就這樣睡到凌晨4點半,桑白又醒了。
她一動,陸慎跟著醒過來,用手撫上她眼皮:“閉眼,再眯一會兒。”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對桑白來說幾乎是熬。
終於不知道數到第幾次一百的心跳聲,到了起床時間。她只喝了一點水,吃了半塊麵包,趕去片場開工。
等她出門,陸慎發了平生最大的一次火。
平鵬跟著他這麼久,他雖然冷,但畢竟身份擺在那裡,向來有風度,現在竟然在麥子面前把桌子拍得砰砰作響。
“我花錢僱你照顧她,你就照顧成這樣!”
他語調森然,“她什麼樣你看不見?上報都不知道?兩個手機配給你是白配的?這活兒你不能幹就立刻給我滾——”
麥子哭慘了,抽抽噎噎連話也說不出。
平鵬連話也不敢插,只拍一拍麥子的後背安撫。
陸慎又把矛頭對準他:“營養師和心理醫生什麼時候到?”
平鵬說:“下午一定接到。”
陸慎冷聲:“五點之前接不到,你也不用幹了。”
平鵬連聲說保證一定能到。
這時陸慎手機裡又打來個電話,是英國那頭,詢問他底價有沒有可能再降低,還有一處樓盤是否要賣想跟他商量。
陸慎冷笑一聲:“底價我昨天在飛機上沒交待過你?樓盤的拋售原則沒告訴你?一件事情要講幾遍才聽得懂?是你給我打工還是我給你打工?”
他“啪”地一聲結束通話,直接把手機關機了,又吩咐平鵬把那部不常用的備用手機拿過來,揮手讓他和麥子出去。
破屋子裡連沙發都沒,只有幾個竹椅子。
陸慎挑一個坐下,抽了一支又一支地煙,直到營養師進來。
平鵬說心理醫生就在附近先住下,等桑白同意後隨時可以開始心理輔導。
營養師是帶著食物材料來的,一進門就照著在飛機上開好的食譜開始做菜。
陸慎讓平鵬去隔壁不遠的人家買來兩隻鴿子,親自開火小火慢燉,等到晚上7點半,他又親自去片場把桑白接回來。
桑白進門後,突然第一次聞到了飯菜的香味兒。
小木桌上早擺好了四道菜一湯。
清淡的蝦、梅子燕麥酥、西芹百合和一條清蒸魚。
但她聞到的,是那道熟悉的鴿子湯的香味兒。
味蕾瞬間被喚醒,這麼多天以來,她第一次覺得餓了。
陸慎打量她神色:“我親手燉的鴿子湯,喝一點嗎?”
桑白躍躍欲試:“好啊。”
熟悉的味道順著食道滑落到胃中,連日來一直抗議的胃像是終於被安撫,終於沒再跟她為難。
喝完一碗湯,連帶著,開胃的梅子、安神的百合也吃了一點。
這已是極大的進步。
陸慎內心終於鬆一口氣,又帶她出去散了一個多小時步。
這天晚上,桑白終於很安穩地睡著了,足足睡了連續的八個小時,才被鬧鐘喊醒。
連續幾天後,桑□□神好了許多,也終於徹底分清現實和虛幻。
這天早晨她醒來時,看到睡在身旁的陸慎,嚇了一跳。
陸慎睜開眼,看她。
她眼神終於有了幾分焦距,看著他問:“你怎麼來了?”
像是剛回神。
陸慎目光柔和地看著她:“我來四天了,記得嗎?”
桑白回憶了一下,像是終於想起有這麼回事,又問:“今天幾號?你不是應該在國外嗎?你提前回來了?”
陸慎:“嗯,忙完提前回來看你。”
桑白後知後覺地緊緊抱住他,語調似撒嬌,又似委屈:“我好想你啊,你不知道我拍這個戲,苦死了。”
陸慎心口的大石終於落地。
連日來,她連句像樣的、完整的句子都沒跟他說過。
然而,他心裡的火氣,卻也幾乎同時躥了起來。
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桑白道:“我得去片場了,晚上回來再跟你聊。”
她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