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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根本不夠用的,晚上穿梭於其中,怕得很。現在好了,深入其中,你會覺得他們也很平常,是祥和的,和他們共處一室也不會害怕。”
他的禪房中沒有電視機,這在年輕僧人中是不多見的。他說,我不感興趣。現在的很多電視連續劇都很精彩,人物之間的故事讓人感動,最初我常常看,後來覺得老是活在別人的故事裡面是一件很累的事情,不如把自己的當下生活過好。
別人的生活不應該關心嗎?
不是不應該關心,而是要有一顆平常心。碰上需要幫助和關心的人一定要有惻隱之心,不管那人是什麼身份什麼地位。當下的人常常因為一個文藝作品中的人物而落淚,常常因為一個從難民營中走出的記者的攝影記錄而對難民報之以同情,甚至不惜人財物力大發慈悲心;可是,當他們面對身邊一個生活窘迫的民工,那民工因為沒錢醫治身上裸露的創傷會遭到他的白眼。要我說這是高階動物的本性,是人性的悲哀。一個人的慈悲心應該無處不在,不能僅僅停留在遠處。
法師你如何過當下的生活?
該吃時吃,該睡時睡,以最平常事練就不動心。
心能夠不為外物所動一定是了不起的境界吧?
當然!想當年慧能聽從五祖弘忍大師教導隱居多年,待時機成熟時,便南下廣州弘揚佛法。夜宿法性寺,大風把寺院的旗幡吹得嘩嘩直響。兩個和尚走出來,一個對另一個說,“你看是風在動還是幡在動?”“當然是風吹幡動!”另一個和尚顯出不屑的神情。“幡在自己動”!發問的和尚也很堅決。二人爭吵起來。寺廟的和尚紛紛出來觀戰,有的支援這個有的支援那個,吵成了一鍋粥。慧能一直在觀看大家的爭辯,他說,可不可以讓我這個流俗發一點看法呢?眾人十分詫異,爭吵聲也小了。慧能說,依我看,風不動,幡不動,是諸位的心在動。這時,法性寺方丈印宗走過來,衝慧能施禮說,居士請到禪房說話。到了禪房,印宗問慧能,您依據什麼說是大家的心在動呢?慧能說,萬事萬物由心所造,風也好幡也好,既不是實有,怎麼能說動呢?印宗怔怔地看著慧能說,居士一定不是凡人!敢問以誰為師?慧能如實相告,並出示了金縷袈裟。印宗連忙向慧能執弟子之禮。
聖和法師很虔敬地講述了這個著名的“風動幡動〃公案,然後說,一個人練就不動心實在是件不容易的事情。今年夏天特別熱,我在禪房看著窗外的樹葉,常常想起這個公案,每次想,心就靜了很多。
禪宗公案給人以如此美好的感覺,想必法師從中受益匪淺吧?我沉浸在他講的故事中,不由得讚歎。
聖和法師說,禪宗公案浩如煙海,但每個又都簡潔得很,不過寥寥數語。儘管如此,真要是悟起來,還要看你的修養。就像一棵樹,今天你悟到了這樣一個枝杈,以後說不定在別處又出現了新的枝杈。
這樣的一問一答持續了很久,他卻始終不談及自己的人生經歷。按他的話說,人已經遁入空門,過去的故事早該放下了。他現在只想認真做一個與世無爭的出家人,在清淨中默默修行。
後來的交談中,他流露出自己曾經在寧波的天童寺住過一年多,天童寺是江南大廟,能夠在那裡修行,也是一種緣分。
聖和法師是臨濟宗傳人,他的師父仁安法師便是來少林寺掛單的,後來長期在此,並收了他這個徒弟。所以,儘管宗派與少林寺大部分僧人有別,根子卻在少林。
其實你入哪個宗派,得什麼法名,在什麼輩分都不重要,關鍵看你的修行,聖和法師補充說。
25、釋果松:在聖慈法師面前他…
俗名胡高峰,1972年生於河南周口沈丘縣洪山鄉小胡莊
採訪時間:2002年2月10日下午
採訪地點:登封市少林拳法學院院長辦公室
知道釋果松是在去少林寺之前。在網上查到了他的個人主頁,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夥子在打拳。旁邊是他的少林寺禪源武術學校的介紹。真正見到的果松比我們印象中的要顯得成熟得多,但年齡絲毫掩蓋不了他的英氣。
他聽說我們要採訪他,顯得有些不自在,解釋說自己是個不善言談的人,怕說錯了話給少林寺抹黑。我們被他的坦誠逗笑了,忙說沒關係,單是您瀟灑的形象就足以給少林寺爭光了。果松也笑了。他請我們到了他的少林拳法學院,在院長辦公室給我們泡起茶來。也是功夫茶,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泡好,他卻不緊不慢的樣子,似是久經“考問”。
他說自己出生在一個武術世家,自幼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