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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禪房的牆上有一首詩,很有味道,今錄於此:
泠泠七絃上,靜處聽松寒。
古調雖獨愛,今人多不彈。
40、釋恆福:雪地爬山覓高人,…
俗名白明福,土族,1963年生於青海西寧大通縣城關鎮青林鄉白土村
採訪時間:2001年10月19日下午
採訪地點:少林寺釋恆福禪房
恆福法師看上去比實際年齡稍大些,他盤坐在那裡,微睜二目,儼然一個得道的高僧,讓人看著頓生幾分敬意。
他的禪房設施比較簡單,達摩祖師一葦渡江圖當屋掛著,下面是一個佛像,佛像面前煙香瀰漫;再就是一套紫砂的茶具。一臺21英寸的彩電是他的禪房中惟一稱得上大件兒的家電。
早聽人說恆福武功超群,曾任少林武僧團第二武僧隊隊長,並在大型電視連續劇《少林血禪》中擔任重要角色。我們便要他給講講拍電視的情況,他說,這沒什麼好講的,你們看VCD吧,然後就把VCD開啟了。《少林血禪》的片首,一個小和尚跪在一個老和尚跟前,很虔誠地問著問題,老和尚一臉慈愛,聲音渾厚地回答著,不久,老和尚在一塊巨大的石頭旁邊打起拳來,開始還很慢,看得出一招一式的優美和遒勁,後來就不行了,越來越快,最後成了一個陀螺……這個老和尚就是釋恆福扮演的。
而實際上,恆福法師還不到四十歲。按說有高功夫的人應該比一般人顯得年輕些才合常理,可是,恆福生就一副大師相,讓人不由得總往高深莫測那方面想他。
恆福對自己的過去談得比較多,他覺得,雖然那些都過去了,但是,畢竟曾經發生在他的身上,不管是磨難也好,還是簡單經歷也好,有就是有,無就是無,不必誇大也不必隱瞞。
他初中沒畢業就輟學了,主要是因為家境困難。後來到處給人打工,掙點錢補貼家用,幾年之後又去離家不遠的煤礦幹活,主要是幹一些清理的工作,沒什麼技術含量,他當時和煤礦簽了3年合同,3年之後可以轉為正式工,但他沒有幹滿就碰到了自己現在的師父延菩。
白明福在煤礦工作時,還經常到附近的山上去玩,他小時候聽爺爺說,山上有一個武術大師,那大師的師父在少林寺,武術極高。恆福對那位大師神往已久,可是,幾次上山,哪裡有什麼大師的影子?一個冬天的下午,天上飄著鵝毛大雪,明福又上山了,他這次走得非常遠,儘管背後的腳印深深淺淺已經看不見了,他還是繼續往上走,他覺得雪地爬山是對自己毅力的磨練。不覺間,已經接近山頂。他累得不行,想找個地方歇歇,可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他突然聽到近處有動靜,定睛一瞧,就在他面前,有一個陀螺在轉,這可不是小孩子們玩的陀螺,是個大大的陀螺,足有一人高!怎麼回事?他慢慢接近大陀螺,看得出了神。突然間,陀螺轉速慢了下來,站在他面前分明一個人!四顧一片白,只有那個人的周圍兩米的範圍內露出黃土。
這就是爺爺說的那個高人嗎?
明福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一下子跪倒在那人面前,叫了一聲師父,便激動得暈了過去。醒來時,自己躺在山陰一間屋子裡,屋裡有兩人,一個人那位“陀螺”,另一個是個和尚。
後來,他知道那個“陀螺”果然是爺爺說的山上的高人。而那個和尚正是那人的師父,少林寺的延菩大師。白明福立刻提出拜師,表達了自己多年的想法。
延菩法師沒有馬上表態,只是答應他可以按時來學功夫。從此,明福就把煤礦的工作辭掉了,每天都跑到山上學功夫。一晃過去了幾個月,明福明顯感到自己的功夫在增長,他先後多次向延菩表達自己想拜師的迫切心情。延菩始終沒有答應。不久,延菩突然不辭而別,走時留下一個字條,說自己幾個月後還回來,希望他好好練習功夫。
恆福很怕延菩法師不再回來,但又無可奈何,他便常常跑山上來和那位高人學習,幾個月一晃而過。延菩法師果然回來了,他說,這次回來,是專為帶明福上山。明福興奮異常,就和延菩一起到了少林寺。
那一年,白明福22歲。在少林寺呆了小半年的功夫,他成了延菩法師的皈依弟子,賜法號恆福。或許是暮鼓晨鐘對人心靈的教化,早年學功夫為了健身和出名的願望漸漸在恆福的心裡蕩然無存,他成了一個虔誠的佛教徒。
他在寺院中先是做打板僧,負責每天早上叫醒眾僧上早課。後來,由於他的武學上的精進,永信大師安排他來帶武僧二隊,負責教練年輕眾僧。恆福教得異常認